,苏夷月走了,总舵空了,我去看上一看,也就不会耽搁太多工夫。你们放心,黄姑娘不会怪罪你们的。”随即冷笑道:“你们若不听我的话,我掉头就走。凭你们真还拦不住我。日后见了黄长波,我就说你们说话无礼,冲撞了我,不怕黄长波不要了你们的命。你们看着办吧。”说着拨转马头,就要打马。
二人大惊,拦住马头连声哀告,又商议几句,说道:“瞿姑娘,你说话可得算话,到地方看过了,就跟咱们去见黄姑娘。”
瞿灵玓笑道:“那是自然。黄姑娘想见我,我就不想见她么?那我为何千里万里的到杭州来?来了不去见她,不是白忙活了么?带路吧。”
两人牵了瞿灵玓的马匹前行引路,进了城,一路曲曲折折行走。瞿灵玓眼观八方,口中说着闲话引逗二人,不让他们有余暇去想心事。一人道:“姑娘尽管放心,说带你去,就带你去,在你面前,咱们还真不敢弄什么花头。你看,前面那个人,不就是昆仑派的公琦么?”
瞿灵玓远远看过一眼,说道:“还真是公琦。苏夷月既已不在杭州,他怎地还在这里游荡?”
一人笑道:“这个姓公的,他疯魔了。苏夷月偷偷跑了,却没告诉他。他见不到苏夷月,便如失乳婴儿一般,整日不是在城外苏夷月的小院转悠,便在城里总舵转悠。白天转悠,晚上也转悠,还学会了喝酒。好好的一个昆仑派青年好手,到头来竟成了废物笑话,也真是冤孽。”
说话间,双方愈行愈近,公琦一抬首也见到了瞿灵玓三人,先是愣了愣,随即抽出腰间宝剑向三人冲来。相距还有七八步远,已咬牙切齿仗剑直冲瞿灵玓。骂道:“姓瞿的,都是你从中播弄,苏姑娘才会弃我而去。见不到苏姑娘,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味?咱们一同死了罢!”
说话间连刺五剑,瞿灵玓接了两剑闪开三剑,说道:“我有法子让苏夷月嫁你。”连说三遍,公琦才收招不攻,说道:“我不信。”却已安定不少。
瞿灵玓道:“我若不能让苏夷月嫁你,这世上就再无他人能让苏夷月嫁你。你信我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你没有别的道路可走。”
言辞不急不躁,面上甚而还有几分笑意,心中却焦急异常。此处是义血堂的总舵,四围必定多有崆峒派的明探暗探,经公琦当街这么一闹,再想隐匿行踪就更为不易。她本想以见苏夷月为名,引二人多走一些路,若能遇到僻静之处,就杀了二人再做计较。不曾想弄巧成拙,撞上了这个公琦,还来个当街大闹,早知如此,就该在城外犯险出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