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难上许多,想配出无人能解的毒物,不算什么难事。我没见过徐晚村,不知此人所学如何,也不知他是否真就不能解治,话也不敢说满。我尽其所有,尽其所能,也就是了。”
黄长波道:“如此说,就有劳郁拨总巡了。”
郁拨临伸手入怀,掏出四只小瓷瓶放于面前小机上,向黄长波道:“姑娘想要何等效验?”
黄长波沉思半晌,说道:“我要这药服下后,每过十天就发作一次,必得服我的解药,否则将苦受折磨。”
郁拨临道:“十天发作一次也不为难,只是太过耗费药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制药也是一样,不如改为三十日发作一回。姑娘想要何种折磨?”
黄长波斜眼扫视瞿灵玓,起身端容说道:“我想要药毒发作时,服药之人成为浪2女荡妇,人所不齿。”
郁拨临道:“如此说,我还要回房一趟。”语毕不待黄长波允准,快步出厅去了。
黄长波转向瞿灵玓,缓缓说道:“你心里必定在想,我这个人很是无耻不堪,是么?”
瞿灵玓摇头道:“无毒不丈夫,说不上堪与不堪。我成了荡妇,才好掩去你在襄阳所受之辱。”
郁拨临回转极快,将五粒红丸及一粒黑丸放到黄长波面前,说道:“黑丸便是毒药,服下后能有一年药效,红丸是解药,每月服用一颗解毒。说是解药,却并不能真正解净毒性,也只能暂时抑住毒性不发作。”
黄长波道:“一年药效也尽够了,郁拨先生当真正是无所不能。”
郁拨临笑道:“这也算不得什么,都有现成的古方在,我只是对照原有旧方,参以己意略加变动而已。不过姑娘放心,就算徐晚村识得这古方,他也配不出真正解药来。”
黄长波道:“既是古方,就该有个名目,这药叫什么名儿?”
郁拨临笑道:“就叫‘百媚千娇’,俗气得紧。”
黄长波道:“俗是俗了些,却也有俗的好处,有劳郁拨先生了。”
郁拨临道:“两样丸药全用白水送服,并无别样过多讲究,我后面还有点小事,先走一步了。”说着向黄、瞿二人各一拱手,辞去。
瞿灵玓笑道:“有了这种毒药,你该能相信我会做好你的假朋友了吧?是你先放人,还是我先服药?”虽然强自镇定,仍旧难掩语音中的慌乱。遇上这种事,没有谁能真正不怕。
黄长波道:“我先杀人给你看,过后你再服药。答应你的事,我总得先做到。”说着快步出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