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去了衡山,从家师手里习得了传转内功内力的法门。”
楚青流赞道:“去情师太虽是出家人,这番救世心肠,强过不知多少在家人。”
冒清雨笑笑,说道:“两位老人家也真有意思,家师传了师太传功法门,师太却也传了家师那套护院刀法。都是有年岁的人了,两人还是年轻时脾性,谁也不肯占便宜,不肯让对方吃亏。”
楚青流道:“活到如此年岁,还能不失年轻时的脾性,实在是件好事。到咱们老了,真不知是否也能有这种幸运。”
冒清雨道:“有了年岁经历,还想不失青年心性,也是一件难事。”
身处伤心之地,说着牵动江湖的大事,两人竟能说起闲话,真不知是否是全无心肠。
冒清雨道:“传己身内力给别人,此事大干天忌,本就凶险异常。当日家师传功给苏姑娘,是将苏姑娘有限内力全都融化驱除后,再将自己内力输入,相对来说,还算万全些。但此次并不能再照样施为,无视师太若是化净受功之人内力再传功,纵然将自己一身内力传得半点不剩,总也不能高出她原有的内力,必得另寻法门。”
楚青流道:“这可就难了。”
冒清雨道:“难得多了。但两位终究不是凡俗之人,会同文师姊,当真用心去做,还真寻出了法门。但内力毕竟只能转传一次,传了就没了,这门功夫也就没法先行验证修补,只能想到哪里做到哪里,尽量把疑难先都猜想到。说是有了可行的法门,其实也只是觉得可行,终究是否可行,还要试过才能知道。”
楚青流道:“刘奇蟾道长也这样说。冒观主,你接任观主那天,刘道长也曾去衡山道贺,不过却化了妆,就算以后再见到他,你也未必就能识得。这个刘道长当年也曾在妙乙观出家,还是无视道长的师兄。”略略说了刘奇蟾昔年的事。
冒清雨静静听完,说道:“这等事,家师从不曾说过,不是你说起,我真不知还有这样一位师伯在。刘师伯或许真的也有万全的传功法门,但去情师太要行的法门,又要难上许多,也凶险许多,成则传出一代高手,去跟没藏飒乙拼死战斗,败则两人性命全失。”
看看楚青流,说道:“家师跟去情师太还有文师姊三人同心合意,全都说,此次传功再不能传给苏姑娘。”
楚青流道:“此次传功太凶险,苏大侠文女侠只此一个女儿,若于她有点滴伤害,实在对不住苏大侠。”
冒清雨道:“不传功给苏姑娘,却不是因此之故。苏姑娘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