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流见冒清雨为难,起身说道:“冒观主,我想接承去情师太的内力,去斗没藏飒乙,不知成还是不成?”
冒清雨也站起身,笑着说道:“不瞒你说,去情师太、家师、还有文师姊,都说受功之人唯有楚少侠。却也不愿先行说出,要待楚少侠自觉自愿。传功受功,若双方都能出心去做,行功时也好少一些凶险。”
楚青流道:“如此大事,自然该排布周详些。”
冒清雨请楚青流回座,说道:“楚少侠既已答应受功,我还有几句不情之请,也就能直说了。说了,也就算不得是对楚少侠有所要挟,你也不是非得要去听去做,更不是必得要做好。”
楚青流道:“观主有话请讲。诸位行事,就算不合情理,必也与情理相去不远。”
冒清雨道:“说来说去,还都是苏姑娘的事。传功之后,家师与去情师太都将无力出手管教苏姑娘,文师姊跟苏姑娘娘儿两个又合不来,想要管教,只会愈弄愈糟,反而于事无补。故此,苏姑娘今后就得交托给楚少侠照看了。”说着起身对楚青流端容行了一揖。
楚青流赶紧还礼,才道:“这事委实太大,如何照看,观主能说得再明白些么?”
冒清雨道:“家师、去情师太、家师姊俱都知道这事太大,也不敢奢求楚少侠必得要做到十全,楚少侠只须能不忘还有过这事,也就够了。如何去做,全由你任凭己意,不必要有顾虑。”
楚青流道:“我年岁尚轻,也做过孟浪错事,全赖有家师从旁指点管束,实在不知该如何再去匤助他人,更不要说去管教苏姑娘了。观主还请说得明白些,我心里也好有数些。”
冒清雨道:“如此我就直说了。今后瞿姑娘再跟苏姑娘有争胜赌斗一类的事,还望楚少侠能从中调停。争的虽说都是小事小情,争竟过多,难免就要伤了合气,若再因此引出大事来,示免太也不值。”
楚青流道:“设法从中调停,少起争执,与师妹也是大有好处,这是应当应为之事。但能做到何种地步,我也难说,不瞒观主说,我也时常要受师妹的捉弄。”
冒清雨道:“若苏姑娘做出什么大错来,还要请楚少侠代为设法为她补过,自己不能下手杀她,也不能任由别人杀她。”
楚青流道:“哪怕是弥天大错,哪怕错到全然无可挽回?”
冒清雨道:“不错,故此我才说是不情之请。”
楚青流道:“也好,看在苏大侠文女侠面上,这也不是不能答应。不过还望观主能够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