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不发,自己还可横剑自刎,一死了之,也不能真的成了荡妇,坏了父亲名誉,坏了自己瞿大小姐的名头。怕只怕,那药丸发作时效力过猛,甚或黄长波说了假话,或郁拨临算计有误,毒性会提前发作,不用等到三十日,到时自己全无自杀的余地。
魏斫仁道:“吴庄主的武功能为,我是服气的,苏大侠武功能为,我也是服气的,余外的人,呵呵!没藏飒乙这人,我本领必定不如他,却也绝不会服了他。我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东躲西藏,用去差不多个月,好歹才弄出这把毒刀来,想跟他一命换一命。二弟,你眼下本领必定已高过我,却不能阻我跟没藏飒乙拚命,这话我先说在前头。我早已活够了本,不怕跟人拚命。”
邱理因道:“魏大侠,你服气苏大侠,服气吴庄主,服不服气苏夫人?”
魏斫仁看看苏夷月,嘿笑数声,说道:“苏夫人不会跟我动手,我也不会跟苏夫人动手,服不服气,又有什么相关?你这老道心肠太坏,专爱挑事。”
苏夷月道:“魏大侠待在杭州,是为了炼毒淬刀,我娘也没闲着,都在研习我爹爹的《北来录》与两本《少林逸经》,找寻对付没藏飒乙的法门。传功之事,我娘虽未能直接助力,商讨的时候,我娘却也出力不少,眼下又正千里万里的,护送去情师太回峨嵋大慈禅院。魏大侠曾独斗大半个江湖,多经多见,智勇兼备,就请问眼下该如何做?是找到没藏飒乙门上去?还是再等再议呢?”苏夫人只能她苏夷月来招惹质问,别人哪怕是魏硕人也不可稍带不敬。
魏斫仁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议的?还等什么?自然是找上门去,大斗一场。”
瞿灵玓道:“大斗一场不难,找上门去,却要难些了。如何去找,大哥可有门径么?”
魏斫仁道:“没有。不过这也难不住我,没藏飒乙不外乎就在远近几个岛上转悠,你叫张受活带船过来,咱们出海去找。论起船上的活计,没藏飒乙必定不如老张,更不如我。”
苏夷月道:“出海去找,太过麻烦。不如先挑了杭州的广成货行,杀净一般跟风趋势的无耻小人,将黄长波拿在手里,来个以逸待劳,要好过出海去找人。黄长波亲眼见到楚世兄一举手就打倒十名回纥吐蕃高手,却只是吃惊意外,看得出来并不担心,更未曾心死,还说楚世兄有一天必会跪倒向她苦苦哀求,这事太不合情理,也许他们另有图谋。”
魏斫仁道:“还有这事?二弟,这话你可没说。她既然这样说,咱们这就去擒了那个高鼻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