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月又会怎样摆布公别人。苏夷月为何要如此做,是个什么用意,他却猜想不出。
公琦骂道:“苏夷月,你不单不配做女人,简直就不配做人。这许多日来,我迷恋上你不知回头,实在是瞎了眼睛。你利用车聘,利用呼延除,更是利用我,脚踩数条船。若没有我跟呼延除联手斗杀苗奋,你能乘乱当上副总堂主?你这个人,恶过妲己西施,恶过貂蝉!”
苏夷月道:“原来你们斗杀苗四侠,只为要取悦我?这就更是笑话了。我与苗四侠不论起了什么争执,说了何等气话,总是咱们自家的事,哪里要你们来多事多口?我并无妲己西施貂蝉那等容貌,更无人家那等才情,你如此夸赞,我受之有愧。早还在衡山时,我就说过,让你不要再提求亲的事,这事有证人在,并非口说无凭。楚世兄,当时你跟瞿灵玓两个藏在树上偷听,这话必也听了去,我说的不假吧。”
楚青流点点头,说道:“不假。”
苏夷月道:“我那时就回绝了你,可你自己执迷不悟,我又有什么法子?难道非得将你捉住,派人押送回昆仑山么?我还真没那份闲工夫。若说利用,崆峒派到杭州来,我抵抗不了,那时我很想找人利用一下,可你公少侠又在哪里呢?你又做了什么有用的事?你整日游荡,无所事事,哪里还象个少年侠客?昆仑派若还有一丝一毫脸面,也早让你丢干丢尽了。”
楚青流道:“这等事多说无益。苏副总堂主,这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若是方便,还请你细说说。”身处这个场中,苏副总堂主几个字虽说碍口,还是不得不说,且还要一说再说。
苏夷月道:“当然方便,又什么不方便?他从西域远来,又是一派掌门,我不好不见,我命人将他引入正厅,献茶以礼相见。没想到才说不多几句话,他就出言无礼,毫无大侠掌门人风度,绝似一个市井无赖。”
楚青流道:“你们是在何地相见,可还有别人在场?”
苏夷月道:“就在身后这间正厅。也没有别人在场,只我跟公别人两人说话。你也知道,史婆婆纪师伯全都离了妙乙观簿籍名录,也未加入义血堂,这等事,也不好叫她们出场。至于师父,他在别处居住,往来通报也赶不及,让公掌门一人独坐等待,也不是待客的道理。”
楚青流道:“原来并没有他人在场。”心中不由暗自叫苦,这等事无可对证,真不知如何分解。
苏夷月道:“他逼我非得嫁给公琦,见我不答应,便恼羞成怒,拨剑来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