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飒乙动手,也要等我二人死后再说。”
公别人道:“苏副总堂主,纪道长遇难,并不能怪罪我,更不能怪罪二位大师,你如此意气行事,只怕于事无补。”
苏夷月不屑道:“我怎敢怪罪你们?我只怪我自己本领太差,连累了我纪师伯,我只有以死赎罪。楚青流,你是等我死后跟他们联手,还是跟我一起上?”
楚青流道:“公师伯,两位大师,苏副总堂主伤心太过,难于劝说,我陪她先斗一场,发散些郁气,那时再想别的法门。”三人见苏夷月硬要带孝上场,其势已难劝难阻,只得各自答应退后观战。
苏夷月道:“如此你跟我来。”
二人走出十余步,避开众人眼目,苏夷月摸出三粒“南山永荣丸”交到楚青流手上,说道:“不要多问,只管放入口中嚼烂咽下。这不是害人的毒药,曲鼎襄在沂山撒绿台能功力大进,与吴庄主斗成平手,全是借这药丸助力。”
这药丸楚青流在沂山撒绿台早已见曲鼎襄服过,此时绝不起疑,接过三粒药丸放入口中嚼烂咽下。苏夷月重又服下两粒,说道:“这药丸效力不小,见效却慢,须得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方能见效。”说完这句话,掉头向没藏飒乙冲去,楚青流紧跟在后。
三人对面站立,苏夷月道:“这回还是以二对一,你要不要再退到水边去?”
没藏飒乙道:“这里到水边也只二三十步,一抬步就能到。你们若能迫我重回到水边去,我自会回到水边去,这时就说这话,还嫌太早了些。”
苏夷月道:“楚青流,此前你一剑不出穿行没藏飒乙身后,也不能说就是错了,但你心里必定也有犹疑,放不下解药的事。我明白跟你说,黄长波到这时还不现身露面,不论她死还是没死,亡没亡,你都不要再指望还能搜到解药。不论能否搜到解药,都已救不回你师妹,瞿灵玓那个人,宁死不辱,绝不肯活着等待毒药发作,贻羞天下。这番话,我适才不说,是明知说了也没人会信,反还要让人说成别有用心,借刀杀人。你最好就当瞿灵玓早已死了,跟我纪师伯是一个样了,你能想的,只是如何给瞿灵玓报仇。”
她说完这段扎心话语,抬手一剑,虚虚实实刺向没藏飒乙,正是她与楚青流在河边初见时使过的那招“潜龙出渊”。
苏夷月到杭州一年有余,她素所习练的,还是妙乙观各级无理剑法与赤子心经内功。后来得见父亲苏显白的《北来录》及手注《少林逸经》,更抄得曲鼎襄所留各样功法与南山永荣丸,却只是服食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