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必定隐密难寻,你又怎会知道?”
徐晚村道:“我怎么就不能知道?”说虽如此说,还是说道:“你不要忘了,她身边还有两个使女在。瞿灵玓服下我的化石露后,虽还能饮水,还能呼吸,却周身泛冷,似乎随时都能死去,那两个丫头见了害怕,便跑到钱王庄上找我讨主意,这事很是奇怪么?很出人意外么?你能不许么?你又管得了么?非要事事都说给你听么?”
“我救醒瞿灵玓,再用药让魏大安睡养神,我可就坐不住了。没藏飒乙中了我的毒刀,竟能当场不死,这实在奇怪,我怎能不过来看看?瞿灵玓她何尝又不想来?这就叫一拍即合,此时有谁还能阻我?这可就来了,我说得够明白了吧?”
瞿灵玓道:“不瞒诸位说,对面那只船上无处不是机关,没藏飒乙若胆干到船上来捉徐先生,绝讨不了好去,徐先生此趟来,只有惊,没有险,这却不是我不知好歹轻重。”
徐晚村向苏夷月道:“我看你不是信不过我,你只是盼瞿灵玓早点死了,好去掉你的眼中钉肉中刺。别人的事,不用你来多管,你只管下舱去杀没藏飒乙这个死人。”
他数次催促,苏夷月都不曾下舱,此次更索性收剑说道:“你叫我杀,我还偏就不杀,我为何要听你的?不过,你还得说清没藏飒乙为何见到瞿灵玓就会死了,得给大伙一个交待,这事你糊弄不过去。”
展阔熊也道:“老神医,也不必说是交待,你总得解了咱们心中的疑虑。”
徐晚村道:“老舵主,人人都有贪生活命之心,没藏飒乙也不例外。不同之处在于,没藏飒乙绝不会开口乞命,必得有人求他不死,还得一求再求,他才会答应不死。”
古逾道:“他这是痴心妄想。”
徐晚村道:“也不全是痴心妄想,若没有郁拨临送来解药,若瞿灵玓还在昏睡,不得不用没藏飒乙这条命去换解药,你换不换?楚二魏大又换不换?咱们是不是得求没藏飒乙别要死?”
古愈道:“不错,那时还真得求他。”
徐晚村道:“没藏飒乙知道还有此一点活命之望,便用残存内力护住微弱心神,虽伤了精海气海也能不死。及至见了瞿灵玓,知道就连这点活命之望也没了,神明就此走失,内力随即散乱,也就非死不可了。苏姑娘,我这说的都是实话,没藏飒乙绝不是诈死,你实在不必再去斩下他的头颅首级,徒作无谓恶人。”
“我适才屡次激你下舱动手,你迟迟不去,可见你也知道此事实在过分,做不得行不得,心内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