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临头,却无一人肯出力向前,这个探事特司,竟没有半点用处。”
刘奇蟾道:“你跟赵官家想拿空头官帽儿糊弄人,这谁看不明白?没人向前,这就对了。”
瞿灵玓道:“阮先生,你对抗不力,赵官家又关你起来,可不是吴叔叔的本意了。”
刘奇蟾道:“他的本意,是想叫老阮找没藏飒乙拚命、送死,是么?”
瞿灵玓想了想,说道:“是的,这话吴叔叔确曾说过。但眼下没藏飒乙已死,也就不必再无端连累阮先生了,故而他们又在汴梁停留数日,设法让他们放了阮先生。”
刘奇蟾道:“你越说越是玄虚。照你说来,那个吴昊简直是无所不能,想做什么就能做成什么。想要赵官家关老阮就关老阮,想要放老阮赵官家就放老阮,想关几回就能关几回,想放几回就放几回,想教拓拨元昊父子相杀,他们就父子相杀,难不成别人都是傻子,全都不如他?”
瞿灵玓道:“当日张伯父吴叔父两人,未走出夏国边境半步,只让石寒、石温叔叔二人带队,就能从赵官家的深牢大狱中救出张伯父一家数十口,闯关过县长行千余里逃到夏国去,这事难不难办?这等事都能做成,何况叫几个官儿替他们说几句话?”
刘奇蟾道:“那大不一样。”
瞿灵玓道:“有什么不一样,全都一样,无非是叫人听话罢了。拓拨元昊无德,夺占子妇,这事出在延祚十年五月,宁令哥杀父,则出在延祚十一年正月,中间隔了半年还多。宁令哥遇上这等事,要么隐忍,要么反抗,别无他路好走,有什么好迟疑的?为何还要等上半年多才下手?这显是近来才有人从中挑动唆使,替他壮胆撑腰。”
刘奇蟾道:“那个壮胆撑腰的人,就是那个吴昊?”
瞿灵玓道:“你说错了,是没藏讹旁。没藏讹旁的撑腰人,才是吴叔叔。”
刘奇蟾道:“这等事无可查证,你爱如何说便能如何说,有什么意味?我不信。”
瞿灵玓道:“你想要查证,我就给你一个查证。我问你,眼下东京汴梁,最炙手可热的官儿,是哪一个?”
刘奇蟾茫然道:“你问我这个,不是问道于盲么?我怎知道他们哪个热哪个冷?老阮,你知道么?”
阮逸道:“文彦博文大人,新近因讨平贝州王则叛乱,升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院大学士。拜相后,仁宗皇帝言听计从,在常人眼里,算是可热罢。”
瞿灵玓道:“阮先生,赵官家的宰相,大致说来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