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地叫声,夏天歌才想到自已饿了。前世她习惯早起,这个时候还没吃早饭,是该饿了。但她迅速就想到,自已是夏保祯夫妇唯一的女儿,该去灵堂守灵了。
她换了一套素净的衣服,略施脂粉,下楼一看,却见楼下一片安静,连灵堂的影子都没有。
夏北岩在汉东市颇有声望,儿子、儿媳去世,家里不该这么安静吧。若是有亲朋好友前来吊唁,见连灵堂都没设,岂不是有失夏家身份。
她吃惊地问正在客厅里擦桌子的佣人刘妈,“刘妈,还没布置灵堂吗?”
刘妈看了她一眼,却问非所答,“老先生和老太太受不了打击,昨天夜里又受了风寒,早上竟起不来床。徐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说是两位老人恐怕得些日子才能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