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搅和,她脸上无光,有些难堪。
陆寒枭俊脸一侧,只是轻轻拉开了与顾湫的距离,仿佛根本看不出钟赫云的敌意。
“怎么了?是不是没想到我那么快就突破了伴娘团的围攻,来接到了我美丽的新娘子?”迟尽笑道。
“是啊,我都还没看到她们怎么刁难你呢!”顾湫附和道,扯出一个靓丽的笑容,带着小女儿的娇羞与幸福。
“这还不简单?谁不清楚我们老三的作风啊,我就那么撒了十几万现金在门口,那群女人疯了一样去抢,谁还有心情来刁难守门啊!”钟赫云轻佻道,暗指要娶顾湫,不过是十几万的事情。
“钟大少就是豪,当时那满天的钱啊,谁还会傻站着不动。”
“顾小姐也真是幸福。”
“你不用这样的。”顾湫嗔道。
陆寒枭还来不及开口,又见钟赫云道,“这算什么?当年疯丫头在时,在赌场输得稀里哗啦,人都被扣在赌场了。一个电话给老三打过来,老三可是二话不说把迟伯父最爱的棋盘当了去赎人来着。我可还记得老三后来可是被伯父打得几天都下不了床啊!话说疯丫头也是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好几天,差点累垮了自己!”
之前还是暗嘲,现在钟赫云干脆直接了当地撕破脸。
“赫云,你似乎忘了我的禁忌。”陆寒枭脸色有些难看,那些被岁月渐渐吹散的回忆又一幕幕闪现在脑海里。记忆
里那个穿着哥特式衣裙回眸一笑的女孩好像再也回不来了。
“那么,陆寒枭。你就没想过为什么花姒会变成你的禁忌,你为什么怕提起她?你就没仔细想想你不敢提起她的原因吗?迟尽,是你害死了她!”钟赫云越说越激动,丝毫不顾兄弟情面。
“闭嘴。”顾湫侧头看着迟尽,只见他额上青筋暴起,隐忍又难受。陆寒枭吼道。可他越是这样越暴露了他的心迹。
“陆寒枭,你乱了,哈哈哈哈!”钟赫云边说边将伴郎服脱下来,往地下一扔,推开众人离开了!
“钟赫云,你非此不可吗?”
“陆寒枭,你我兄弟情义到此为止吧!丫头的死我知道不该怪你,但作为兄弟,我也没办法原谅你!”钟赫云的身影渐行渐远,明明喜气洋洋的婚礼,顿时安静到死寂。
陆寒枭的脸色很难看,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说话挑衅到他,顾湫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明明该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等了那么多年,终于可以跟阿尽修成正果。
却又在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