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她记不清也懒得算了……
红衣男人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地上这个狼狈的小女孩,两把剑这样架在她脖子上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入定一般的望着自己,可真是有趣。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啊?”忍不住,就想逗逗这孩子。
“我叫红韶,娘说我没有父亲。也就没有姓氏。”她扬起小脸,丝毫不惧脖子上的两把寒气逼人的剑。在她的潜意识里,越美的人心地就越好。
“红韶,倒是个艳丽无双的名字。”他笑,万物失色。她永远忘不了那笑,那是为自己而展颜的笑。
两人不约而同且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剑,那黑衣人依旧沉默不语。而宋煜生可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
又问道:“韶儿呀,告诉哥哥,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啊?这么大的山,且不说容易迷路,而且还很容易”受伤“哦!”对面的黑衣人翻了个白眼,罢了,这斯一向喜欢把自己称小,好像这样自己就真的减龄了一样。他说的受伤当然不是普通的受伤,这里可是妖山,这样小小的女孩子这么可能能在这座山上乱跑。
红韶见美人哥哥竟叫自己韶儿,不禁绽开一个甜美的笑:“美人哥哥多虑了,我每天都来这里采蘑菇的,这里的蘑菇可新鲜了。”
这时黑衣男子倒是好奇地挑眉了,他与宋煜生之所以会来妖山切磋是为了清静,不想被别人打扰。他们这样境界的人可不怕这山中的小妖小怪。刚才他发现她时便测试过这个小孩子,并不是妖邪所化。
那么她又是凭借什么在妖山自由穿行呢?显然,宋煜生也是一愣,故而又道:“每天来?家里没有大人吗?没人告诉你这里很危险?”照理说,村庄里的大人们应该会让孩子们远离这“绝命山”的。
“娘不在,家里只有韶儿一人。”没有大人会理她,每天穿得脏兮兮的,倒像是个小叫花,同龄的孩子也不会跟她玩,她的生活里只有自己,也只剩自己。
宋煜生倒不是个心软的人,可是无端端地就想带这个孩子回去,也免了这孩子在这村里劳苦心酸的过活。血色的剑一流转,剑气一侧,丛丛墨竹倒塌。他俯下身,上挑的眉眼这样艳丽,火红的衣袂轻扬。薄唇微启:“韶儿,可愿随我离开,拜我为师?”好似桃瓣拂过心尖,好似柔水晕开层层涟漪。鬼使神差,她便点了头。
她本就对这里没什么可留恋的,村里人都说娘被有钱人家接走了,不带上她是不想多一个累赘。她虽不愿相信,依旧等待着,却也学着慢慢不再等待,她惟愿娘能过上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