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染瞬间觉得背脊凉飕飕,然后一脚绊到陆另一只脚差点摔下去,一只大掌接住了他,抬眼……正是刚才站在尸体面前的男人,蹙眉看着他,似乎是对于他的磕磕碰碰很是不满。
原来他差点扑到云罗姐姐身上了……而为什么会落在穆枭的臂弯里,自然是某个男人不容许自己的媳妇儿被旁是男人碰了,和尚也不行。
“……你……你你……”晨染吓得语无伦次,回首再看过去,哪里还有那袭斗篷的身影?
而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戴什么斗篷,一直是他看到过的打扮,脸上还有血迹,那么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晨染心尖一颤,直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爆发心脏病了。
“我?”穆枭挑眉,大掌很不客气地把人扔了出去,根本就没有继续接着他的意思,云罗翻了个白眼,在晨染快要落地的瞬间炽血鞭飞出去缠绕住了少年的腰身,把人给拉了回来堪堪站住。
“好些走路,我还赶着换衣服呢?发什么病?”云罗瞥了他一眼,率先走在了前面,晨染被云罗这么一教训赶紧乖乖跟上她的步伐,有些心有余悸地离穆枭远些。
而刚才还一副风轻云淡模样的男人在他们转身离开以后回首,冷眸落在青灯长老的尸首面前,薄唇微启:“想不到你还活着,不过作为哥哥,我还是希望你死了……”
冷漠地说完,穆枭踩着冷沉的步子缓缓离开,而在他离开以后,刚才还空无一物的地方蓦然一道黑烟溯起,黑色的斗篷里裹挟着一个硬朗伟岸的男人,男人下颚微扬,身子笔直,这是长期训练养成的习惯,军人才有的习惯。
即便是穿着遮挡身子的黑袍,他身子也没有弯下去半分,刚正挺直,一双深黑的眸子凝视着刚才男人离开的方向,蓦然勾起唇角,那张跟穆枭一模一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冷而沉的笑意:“活着?哥哥啊……你早就如愿以偿了。”
冷薄的嗓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沙哑地仿佛许久未开口说过话的哑巴,或是刚开始学说话的婴儿。
他低眸,眼睁睁看着不知何处伸出来的枝桠藤条,一点点攀上青灯尸体,然后牢牢地缠绕住,尔后便是把尸体飞快地拉入浓浓的夜色里。
后山的山洞里忽然又是坠入了一具肉身,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这段时间常来庙里虔诚的香客,不过小姑娘刚落入洞中便有一只白皙如死灰的指一点点覆上她的脸颊,漆黑的陵墓里,只有那个洞口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
忽然,洞口又扔下来一具尸体,洞口出现一个人影,那人蹲在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