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然会亲自去照料那株薄荷草。
而这里的阳台跟古堡那里自然是不同的,设计得偏女性化,偏生也种了薄荷草,晚间风凉,加上刚才迟爷拉开了窗帘,让暗浔能够闻到薄荷草微微弱弱的清新气味,十分安神。
想来这两人都是还念着对方的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处,不过他眼珠子一转看向那副巨大的海报,海报里的姑娘媚眼如丝,哪里有他看见的照片里那个清纯女神模样?那就是他见到的威胁他赔她一个亿的女人,嚣张跋扈偏偏还厉害得要死。
暗浔不动声色地带上门,他身上的伤刚才拖那位医生给包扎过了,现在他跟迟爷都是带伤在云家走动,所以一定要小心翼翼,不能落了人把柄。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云罗的房间,跟上那个方向摸索着去了穆云罗的私人武馆。与此同时,云敖跟徐伯在办公室里看着这一幕,云敖扯了扯唇角,望向徐伯道:“这下总能确定他就是迟尽了吧。”
这是云敖跟徐伯设的局,云罗的风铃早就被她扔到了杂物间,那些东西徐伯知道她舍不得扔,便一直帮她留着,这次拿出了紫色的风铃挂在门口也是在试探迟尽到底是不是他们觉得的那个人,毕竟差别太大,他们可不想明天云罗回来搞出来大乌龙。
然而迟尽不出所料地走进了云罗的房间,那么多间房,为什么迟尽不去别的偏偏要去这一间,定然是认出来风铃才会推门而入的,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云敖看不到,穆云罗的房间谁敢装监控呀?
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其实迟尽的心思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深,他在里面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跟阿狸分开那么久了,那风铃不可能刚好被挂在门口,阿狸的性子他知道,这次见了面则是更能理解她的极端。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态,阿狸都不会把那支风铃大刺刺地挂在云家的门口,这里算不上她的家,一看就是不经常住的。
这样一看,他也算欣慰了些。
这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云敖做的,看来他应该是被识破了什么,特地挂了风铃引他进阿狸的房间这是在示威吗?
迟尽走出房间以后对着监控那边邪肆一笑,慵懒的笑意缓缓漾开,仿佛梨花向晚,看似温和实则暗藏锋芒,那眼神似乎在说:走着瞧~
他眼底暗流涌动,云敖这个举动实在是太剑走偏锋,看来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跟阿狸的关系了,所以是在用这个方式让他放弃?呵,他可不会就此放手,云敖,咱们一点儿一点儿来。
徐伯望着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