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走。”
云罗缓缓道,说得认真又坚定,而后就一个俯身又扎进了河水里,缓缓被缪斯从水里叼出来,甩到背上,云罗坐在缪斯背上,有些感慨……那么多鳄鱼,怎么带走呀?
穆迟是军人,定然不会苟同她的做法,所以这事儿得悄悄联系九哥来做,反正这种鸡毛蒜皮并且犯法违规的事儿,云九做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何必如此麻烦,我会买下这条河给你喂养着他们,你放心!”
穆迟站在直升机上,宠溺而无奈道,这小姑娘倒是跟从前没有长大一般的骄纵,想一套是一套,做事儿也是执着得紧。
“纳尼?你这么有钱的吗?”
云罗懵逼,倒是不知道穆迟一个小小的少校,在异国他乡居然会这样豪言壮语要买下一条河,且还是拉斯维加斯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的公河,她觉得好笑,但是冥冥中却相信他真的有这个实力。
“所以,跟我分手,你亏大了。”
男人低沉而迷离的嗓音冷冽而沉郁,一双沉冷的眸子盯着河面上浑身湿透的红裙女孩儿,明明看起来冷漠无情,可是眼底是她便宠溺满满。
——
南柯是个有执念的女人,因为执念,所以不管她多坏,在她的心里都已经原谅了自己。
十年前南柯回国的这个夜晚很冷,寒风呼呼地往她脖子里钻,提着单薄的行李在路边等车,夜是那样寒,晚上的机场冷清得凄凉。
她看了看腕表,凌晨三点半。这个点除了刚刚下飞机的乘客,就只有几个值夜班的工作人员。再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公路,确定不会有车子过来,才拉着行李回到了机场,至少里面有暖气,不会那么冷。
她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里面寥寥几人里没有他的。是啊!她出国后他们就已经断了联系。刚刚开机,就有来催促的电话,她接起放在离耳朵大概十厘米的距离:“南柯,开机了是已经下了飞机了吧!”
南柯懒得理会他的废话,直接了当地说:“林伯,您老可开了车过来接我?”
“刚到,你在哪里?”
“这边。”南柯看见了风尘仆仆来接她的林伯。
“快走吧!老爷都快把少爷打死了。”林伯冲过来,让保镖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直接奔向车子,直到坐到了车里,南柯才反应过来。
“林伯,穆迟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哑着嗓子问,刚刚在路边吹了凉风,嗓子有点不舒服了。
“唉,你不是不知道少爷那倔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