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满寒意的唇齿一点点地席卷着她的口腔,根本不给她一点拒绝的余地。
而另一双大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指摩挲着她的细腰,竟是毫不费力地解开了她的腰带,衣衫散开,嫩雪般的肌肤渐渐映入眼帘。
靓丽的蝴蝶骨美丽动人至极,映得男子的眸光愈加地炙热深邃。
阿迷被吻得意乱情迷,本就没什么力气,此刻更是乱了思绪。
趁着男子渐渐细碎地亲吻上她的脖子,她这才得空可以说话,刚想开口,又觉得舌头发麻,竟然一时失声。
空气愈加稀薄,阿迷觉得四周火红的花好像都是一簇簇火焰,烧灼着她的肌肤。
“住……手,登徒子。”若不是她此刻浑身无力,毫无反击之力,她定要这个男子后悔刚刚做的一切,巴不得重新投胎……
“你来了,终于来了……”男子没有在意她眸子里燃烧的抵抗,细心地为她裹上衣衫,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说:你终于来了。那么她从前是否有负于他?她忘记了一切,连为什么忘记都记不清了,只是有些感觉却忘不了。就像他凉薄的唇猝不及防地与她唇齿相依时,她愣住了,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推开他……“你……是谁?”
“司溟。”司溟勾唇,眼底蕴开一抹难得的温柔。
阿迷迷糊了,抗拒着,微微与他拉开了距离……
“那么,我是谁?”这是她无数次午夜梦回会问自己的问题,她是谁?没有过去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她想,在过去的岁月里,她也会有父母疼爱,会兄友弟恭,姊妹情深,或许她还会有个心上人,悄悄地放在心上,默默地思念,浅浅地爱恋。
既然眼前这个人或许是识得她的人,她也想知道,知道自己的过去。
“荼靡……你叫荼靡……我的荼靡……”司溟眸底的温柔更甚,差点让她沉溺进去。
“我是……你的?”阿迷不信,她虽然不知自己的年岁,却也知道自己年纪并不大,应当是还未嫁娶的。
“嗯。”司溟用仅有的温暖,去蕴暖她,让阿迷有些不知所措。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还不能硬碰硬,估计是在落下的过程中耗费了心里,才致使她浑身没劲,现如今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还被无耻地轻薄了去。
“我不是人。”司溟坐起了身,怀里的阿迷被他轻拢在怀里,眼看着那坚硬无比的寒冰棺材一点点融化掉,棺材边角上开着的大朵的艳色花朵也随着寒冰的融化一点点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