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软了下来。
跟冷思岑一起,坐在桌边吃饭。
夜深人静时,两人并排躺在江念时的床上,就这么仰躺着看着天花板。
谁都没有先开口,良久的沉默之下,是两人平缓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念时适应了眼前的黑暗,
动了动自己的头,把头发理了理。
黑暗中,忽然响起了冷思岑平静的说话声,
“我要留下这个孩子,他虽然是个意外,但我要对他负责。”
“我们不缺钱,抚养一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江念时虽然不是很赞同冷思岑把这个父不详孩子的留下,但也不忍心就这样弄掉一个鲜活的生命。
“两个多月前,我在M国,因为得罪了剧组的一个投资商,晚上一起聚餐的时候,我着了他的道,中了那些下三滥的药……”
江念时沉默着,听冷思岑把那天的事情全部讲完。
她逃跑了,迷迷糊糊中进了酒店的一个房间,房间的客人门没关好,正在里面喝酒,
她偷偷把门关上,等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之后,她松了口气,想要偷偷离开。
可那下三滥的药太过厉害,她站不起来,也没了自主的思考。
有些清醒的意识的时候,是和那个房间的客人在床上的时候,那一刻,正好是他们最后一层屏障消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