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一大患。这点想必镇北王更有心得。”
镇北王点头,算是赞同了他的说法。
“你能不能说些我们不知道的?”丞相面目发红,要不是敬他刘治寅年纪大了,自己准要去拔了他的胡子!
刘治寅是见惯了丞相的急脾气,不徐不缓道:“所以北夷这会儿定是自顾不暇,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可他就是来了呀!”丞相一拍大手,提声道:“现在人都还在行馆呢!不是来找麻烦,还是来找我们帮忙的不成?”
“哎!丞相这就说对了。”酒王爷一开口,就弥漫出一股浓烈的酒气:“皇上,臣弟也觉得他们是来找我们帮忙的。”
刘治寅虽说认同,却也最看不惯酒王爷沉迷酒乐的模样,此时更被酒气一熏,表情很是精彩。
“但他们什么也没带啊!”丞相反驳道:“这像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
“北夷人向来都是不要脸的。”酒王爷见自己被嫌弃,意思意思地用袖子掩住了嘴巴说话:“前些日子郡主不是回来了么……”
话没说完,在场的人都齐齐转头看向镇北王,镇北王身子一僵,面色不虞。
他就怕事情又发展到要扯到自家闺女身上!
“怎么?难不成还要威胁我们,帮忙的话就不追究郡主私自逃回?”丞相撇撇嘴,一脸讽刺。
皇上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指节在檀木桌上有规律地敲着,一时无人说话。
“永年,适才你一直没开口,你看怎么看?”
镇北王静默片刻,才答道:“回皇上,臣认为不论北夷是图什么,钟家军定有力一战!“
这算是不正面回答皇上的问题了,想不到一向直来直往的镇北王也会文官这一套,引得刘治寅频频侧目。
“好!”皇上也没有被敷衍的恼怒,双眼突然迸发出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光,追问道:“战必胜?”
“战必胜!”镇北王回答得铿锵有力,显然非常自信。
得了这一回答,皇上提起狼毫,沾了墨水就往纸上挥舞,写好晾干后,让小太监带了出去给户部尚书:“传朕口谕,今日起军营粮饷再拨一成!”
“谢皇上!”镇北王单膝跪地道谢。
殿上其他三人见了这出,皆对视一眼,由丞相试探问道:“皇上,您这是准备向北夷开战?”
皇上面色不变,棱两可莫道:“做好应战准备罢了。”
三人又是沉默。
六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