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码归一码,他贪大喜功折损了那么多的精兵,此时没有将他镇北王的封号撤下来已是给他体面,若执意要阻拦,你这个连封号都没有的郡主怕是也当不了了!”
“肖直清!”钟撰玉终是忍不住,额头青筋爆出,匕首出鞘。
“拦下她!”肖直清一声令下,自己大步地向马车走去:“天字军?你们把武器对着我们大理寺,是准备谋反吗!?”
这罪名的帽子扣下来,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天字军就这么一犹豫,便被肖直清掀开了马车帘。
“啪。”肖直清的手瞬间被车内伸出来的剑鞘打中,他痛得一放手,帘子掉落,将他的视线隔绝开来。
但哪怕就那么一瞬间,肖直清也看见了马车内的状况:贺裕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车内,看上去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旁边有一侍女护在身边,对他怒目而视。
“好,很好!”肖直清怒极反笑,伸出手指指着钟撰玉:“来人呐,给我先将郡主拿下!”
“我看谁敢!”
秦白瑞一个健步挡在钟撰玉面前,放完狠话又侧过头对着钟撰玉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小撰玉你放心,有哥哥在肯定不会让他们把你怎么样的。”
“……”
钟撰玉瞪着死鱼眼看了他一眼,又深呼吸了几下从他的身后走出,听不出悲喜地说道:“我钟家军忠于大渝,定不会对大渝朝臣出手,但今日你若想带走贺裕,便从我的尸身上踏过去。”
“不过,我钟家军尚未定罪一日,我爹便一日是镇北王,我就是这大渝的郡主。端只看,肖大人觉得我钟撰玉的命,值不值钱了。”
“今日的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可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