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十年前他的父母妻子在一次回家探亲时遇到山匪,无一幸免,而他因为太医院临时有事没有去成。虽是医术精湛百年难有人出其左右,但这个打击让他心灰意冷,辞了太医院的职务,归隐市井了,想来现在已有六十多岁了。”
钟撰玉的手指微微发抖,她听见自己压抑着兴奋问道:“那如果把他找到,他是不是有办法医治贺裕?”
“应该能吧。”酒王爷也拿不准:“但他轻易不出手的。”
“我们不是要给他的家人揭露真相,给他报仇吗!”钟撰玉双手一拍,越想越觉得法子可行:“那你们找到证据了吗?”
“还没有。”酒王爷摇头:“我的人已经去找许温良了,当年的事只有他知道的最详细,要找到证据也只能从他那作为切口。”
“行,那你们尽快。”
“我晓得的,这事不仅你急,我也急。”酒王爷朝钟撰玉眨眨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给宁王一个教训本只是为了给秦白瑞出口气,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
钟撰玉一想到自己就要知道通北山谷钟家军覆灭的真相,身体就不自己的颤抖,明明是夏日,指尖却冷的发寒。
希望一切都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