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是不如何,但这样恐怕对身子不太好…不对,对锦绣也不太好。
“何况我出生时他便已经去青州封地了,从小到大都见不了几面,要是论感情,还不如院里的红柳呢!”
“红柳?”
“是我前些日子从鸟市淘到的鲑色凤头鹦鹉。”说到这个,酒王爷就不困了:“这鹦鹉极其聪明,没训几天日子就会说人话了,还会躺手、钻圈,待会我带你见一见。”
钟撰玉:不,我对鸟一点都不感兴趣。
还好许温良这时已经到了,及时拯救了一点都不想答应的钟撰玉。
“草民见过王爷。”
许温良一进门就对酒王爷深深作揖,仪态标准,让人挑不出错来。
“许太医快快请起。”酒王爷连忙起身亲自将他扶起,又将身上的懒散不羁一收,骨子里的书卷意便冒了出来,配上他白皙的皮肤,还真像画本子里的读书人。
钟撰玉在一旁看的新奇,酒王爷可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引荐道:“许太医,这就是我跟你说过家里需要有人医治的钟姑娘。”
许温良的腰板才刚挺直,听了这话又朝着钟撰玉弯了下去,将已经准备好微笑的钟撰玉吓得连忙将他扶住:“我一个小老百姓,许太医可不能拜我。”
许温良也不勉强,顺着钟撰玉托起的力站直,扯出一丝笑意道:“我也早就不是太医了,你可不能再喊我许太医。”
于是钟撰玉从善如流的改口喊了一声“许大夫”,让许温良终于轻松地笑起来:“还是许大夫听起来顺耳,这些年过的简单,听到你们喊我许太医还挺不自在。”
钟撰玉与酒王爷对视一眼:“这回请您回临安做人证,实在麻烦了。”
许温良挥挥手,满是褶子的脸上有着他们读不懂的情绪:“其实这些年的事情我都快忘了,但我还记得夫人离家前说,回来就给我将亵衣的最后一条腿给缝好……”
“——可惜那条亵衣到现在都还少了一条腿。”
“——终究是意难平。”
“没事许大夫,多亏了您给的线索我们才找到了证据,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替您夫人平反了。”钟撰玉给他搬了一张凳子,让他坐着,又看向酒王爷:“有计划吗?什么时候将着折子呈给皇上?”
“我想的想法是越快越好,现在宁王知道我们的事,拖久了恐怕生变。”
钟撰玉赞同的点头,但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宁王做的事确实令人发指,但到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