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一阵苦笑:“贺裕是醒了,只是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酒王爷很是理解:“怪不得你总是心不在焉…那你有想过找别的途径查找真相吗?”
钟撰玉还是摇头:“目前还没有头绪…不说了,我们还是先着重解决宁王这个事情吧,不解决了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稳。”
“放心,明日我便让万大人将折子呈上去。”
宁王这话说的轻松,钟撰玉却兀得想起自己一开始骗酒王爷给自己打苦工时的说辞,又开始愁锦绣那边自己到时候该怎么说。
几堆事情压在一起,钟撰玉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少了好多。
于是她今日百般推辞了酒王爷留下一起吃饭的邀请,转身去了吏部侍郎府。
万锦绣看见钟撰玉来,很不客气地道:“我这万府可真没排面,你想来就来,也不给我递个帖子。”
她这话自然只是说说的,君不见她脸上的欣喜掩都掩盖不住,挽着钟撰玉的手臂就往后院走:“我跟你说,我娘近日得了一只鹦鹉,喜欢的不得了,整日喊着儿子儿子的,比我还像亲生的呢!”
钟撰玉:……我对鸟真的不感兴趣,要不你跟酒王爷说道说道?
心中这样腹诽,但话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钟撰玉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道:“当真?我还没有亲眼见过鹦鹉这种鸟儿呢。”
“我也是第一次见。”万锦绣仿佛找到知音一般:“这鸟极通人性,说起官话来啊,比小儿还标准呢。”
万府本就不大,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后院。
这鹦鹉就养在后院回廊的一个折角处,有屋檐遮挡风雨,又三面通风,鸟笼子往上一挂,倒别有一番野趣。
“这便是我那‘弟弟’了。”
万锦绣伸出手指,用指腹轻柔的揉了揉鹦鹉的脑袋,看着钟撰玉也心痒起来,蜷缩着手指跃跃欲试。
却不想还没等她的手指伸进笼子,那鸟就操着一口不好听的声音叫了起来:“大骗子!大骗子!”光叫不算,还扑腾了几下翅膀。
钟撰玉被它这一下吓得不轻,万锦绣倒是“噗嗤”一下笑出来,解释道:“我们常常跟它说,给摸就给零嘴吃,刚刚我摸了它的头没有给,可不得控诉开了。”
万锦绣只当个玩笑,但钟撰玉心里本来就有鬼,这鹦鹉来了这么一下,她便对它敬而远之,只说道:“那这小家伙还挺不好伺候的,我还是适合跟我家遮天相处。”
“遮天?”
“是我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