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秦白瑞突然搬离钟宅好几天没来她面前晃悠,且事情都告了一段落,钟撰玉终于过上了清净的生活。
一边享受没人打扰的人生,一边暗自规划着复仇大计。
然后就被杀上门来的酒王爷给堵在了家里。
见到面色不善的酒王爷,她才想起来已经被自己遗忘在角落的事情,并且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事情败露了,于是她默默的在酒王爷的死亡视线下去了柴房。
酒王爷:?
暮云:??
摧竹:???
春和:“小姐你该不会是要……”
钟撰玉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在众人迷茫不解的眼神中,扛起了堆在柴房的一大捆柴。
“钟某今日,给赵峤王爷,负荆请罪了!”
说完,还像模像样的跪下行了个大礼,唬得酒王爷一愣一愣的。
“…你这是做什么?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酒王爷磨着后槽牙,看着一脸恭谨的跪在自己面前的钟撰玉,气地肝火旺盛。
钟撰玉老老实实回答,说出口却带着戏本子的味道:“钟某不敢奢求王爷的原谅,这么做只是为了赎罪。”
“……你背着一捆柴火就是赎罪了?”酒王爷拿起袖中的折扇大力地扇风,似是想要扇灭头顶的火气:“我看你这就是在作秀!”
钟撰玉缩着脖子看着尤其可怜,偏偏嘴上还说得大义凛然:“那王爷觉得,钟某该如何做?”
“你问我?”酒王爷一收扇子,敲打着柴房的旧门:“你这是在欺骗我!”
“草民错了!”钟撰玉又是一个大礼,认错认的非常干脆。
酒王爷看着她这做派,一时连气都撒不出,只好深呼吸了几下平定心绪:“钟撰玉,你知道我气什么吗?”
“气…我拿锦绣骗你?”
“不是!”酒王爷一掌拍到门框上,震落一阵灰尘:“我是气你想要掰倒宁王却不跟我直说!”
“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要是想要掰倒宁王为什么不跟我直说?”
钟撰玉哑然,张了张嘴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酒王爷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一时失望的情绪盖过了被欺骗的愤怒:“我看你倒是适合生在皇家,我原以为你虽然心思玲珑但还是个直率的性子,但你这样满嘴谎言的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与他们有什么区别?”
说到最后,酒王爷的眼睛泛起了血丝,声音也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