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界。
妥妥的一只布偶猫~
夜色渐浓,夏远在一家隐蔽的酒吧门口的车里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陆怀年在里面的包间,不许任何人进去,这是这些年以来的固定常态,年年如此。夏远知道,今天是邓川的生日。
每年的今天,陆怀年都会一个人喝得烂醉,然后被他搀回去。
按照常例,夏远在指针指到十二点半的时候下车,手里还提着一双男士拖鞋。
进了包间,夏远踢开滚落到脚边的酒瓶,径直朝沙发上半躺着的人走去。
陆怀年,醉了。
衬衫松松垮垮的趴在身上,外套扔在地毯上。鞋子夏远只看到了一只,另一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那双黑袜子倒是两只都在,零零散散的一并摊在地毯上。
陆怀年光着脚。
地上还有碎掉的酒瓶,夏远看了一眼陆怀年的脚,还好,没受伤。
他的脚,必要的时候也如同手一样,可除此之外,他的脚还是脚,和别人走一样的路,甚至比别人走得更多。
手本就没了,若是连脚也伤的重了,怕是连走路都难。
夏远探口气,他何必这样折腾自己!
弯身,把手里的拖鞋放在他面前。看这架势,今天怕是喝了不少“陆怀年,回去吧”
沙发上的陆怀年,挣了睁眼,满眼的通红。
看清来人后,陆怀年用大臂拄着沙发背椅挣扎的起了身。“嗯,我鞋子呢?”随后看见脚边的拖鞋,沉默的穿上,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动作比平日更加缓慢,也不算稳。
夏远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放进了袋子里,然后把外套给他披在了身上,毕竟外面人多眼杂,嘴也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