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句“要尝尝这个吗?”
陆怀年摇了摇头后,重咳了两声后,迅速起身离开了坐席。
夏远和冯叔都没有跟上,想到夏远刚才说他身体不舒服,赵岐放下碗筷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跟上了。
隔着房门,赵岐听见他一直在咳嗽。真的生病了?
敲门。
陆怀年听见有人敲门,清了清喉咙,“进。”
“陆怀年,你还好吗?”
“嗯,没事。”他昨天就那样睡着了,卧室的窗子开了一夜,正对着床。
听见他还在断断续续的咳,赵岐给他接了一杯温水。“喝点,润润嗓子应该会好些。”
管翕经过陆怀年房门的时候看到了这一面,他就说赵岐刚才接餐碟的熟稔度哪来的?看来这种情况早就不止一次。
“周舟的事情问的怎么样了?”
“有点头绪了,等周舟妈妈把照片发给我,我就可以着手查了,那个人应该也能很快找到了。”
周舟事情陆怀年关心是因为人之常情,可他更关心的是别的事。
陆怀年盯着她被自己的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胳膊“疼吗?”
“什么?”
“他打你的时候,疼吗?”
“疼”
“为什么不躲?”
赵岐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不愿意跟管翕说的东西,她现在想跟陆怀年说。“躲不掉的,他揣的…有东西,虽然没看清,但我害怕…激怒了他。”
那天若是她真的刺激到对方,可能真的就跑不掉了吧。
管翕倚着墙,怪不得她伤的这么重也不敢反抗。
同样的问题,一个得到的是沉默,另一个得到的是坦白。
管翕心里好像有一种叫失望的东西在泛滥。
在陆怀年家的院子里休息的时候,管翕的脸色有些异常,分开前管翕很认真的问了赵岐一句“赵岐,不能离陆怀年远一点吗?”
赵岐觉得他明知故问“远离陆怀年我还怎么查我爸的事?”
“不是还有我?”
赵岐不敢置信的回问他“你会告诉我?”
管翕很快恢复了嬉皮笑脸的常态“怎么可能!”
赵岐“切~”了一声,“那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离陆怀年远一点呢?说隐瞒,他比陆怀年隐瞒的还要多,说资格他还不如陆怀年。
至少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