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车门把赵歧接过来放在了后面的座位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往医院开去。
陆怀年看着后视镜里的赵歧,提着的心丝毫没有放下一分一毫。“能再快一点吗?”
时白捷应了句“好”后,车子在马路上飞速前进“这到底怎么回事,赵歧怎么伤的这么重?”
“到医院给夏远打电话,让他立即过来。”
赵岐的背部被刀划了一道十公分左右口子,不深却也不浅,需要缝合。
手术的时候,赵岐虽然打了麻药但她整个人是清醒的,因为受伤的是背部她整个人趴着。盯着手术室的地面,赵岐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打在地面上。
明明不疼,明明不疼,为什么自己会哭呢?
赵岐听见医生跟他说“你这背怕是要留疤了,会不会在意?”
赵岐现在不想说话,摇了摇头,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在意又有什么用?
手术很快也很顺利,赵岐被推出来的时候依旧是趴着,所以她没看到陆怀年在她出来那一瞬间脸上的如释重负。从她进去那个手术室,陆怀年就站在门前盯着那两扇根本望不到任何东西的玻璃门。
赵岐出来以后,时白捷跟着一众护士去了病房。
陆怀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或许没人注意到他原本挺得笔直的背,渐渐的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