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开始的是赵歧,但是后来主动的人变成了陆怀年,赵歧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不该去刺激陆怀年的耐力。
在车里看见这一幕的夏远,惊得下巴都快合不上了,本着八卦的心思偷偷的拍了张照片。
虽然自己拍照技术纯属于渣渣,但还别说这张还是拿的出手的。留着留着,万一哪天需要翘个班什么的,说不定拿出来还有用。
眼角一滴眼泪划过,赵歧离开他的唇。试着下轻而缓地推开陆怀年,但是并没有成功。
赵歧试探性的喊了句“陆怀年~”
陆怀年听见后并没有回应但是停下了动作,只是把头沉沉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赵歧没理清他的意图。
腿上的麻木感越来越明显,赵歧快蹲不住了。“陆怀年这样再蹲下去,我就真的脚麻到站不起来了。”
赵歧听到陆怀年伏在肩膀上叹了一口气,然后起了身。
他的双耳耳尖有些泛红,只有陆怀年知道他自己是真的动情了。
“陆怀年,你耳朵怎么红了?”难不成他是害羞了?
陆怀年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去脸,好像故意不太想让她看见。直到两人快走到车边的时候,陆怀年才在她身后一脸严肃的说了一句“因为你刚才碰了。”
赵歧苦笑不得,她也是从这天才知道一件事:陆怀年的耳朵外人碰不得。
夏远看见人就赶紧提前开了车门后坐回了主驾驶位子。
这一会儿,赵歧瞟了一眼陆怀年的耳朵,现在已经恢复了常态,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那我以后注意?”
听见她说这句话,陆怀年脸都黑了,扔下了句“不用”两个字就上了车。
碰不得,她不碰他倒反而生气了?什么道理?
两人上车后,夏远就发现陆怀年脸色不太好。这两个人刚才还在那亲亲我我,这一会儿怎么又跟刚吵完架的一样?
夏远看着后视镜里一脸无辜的人“赵歧,你又闯祸了?”
赵歧不确定的点了点头“可能,也许,大概是........吧?”
陆怀年此刻正在闭目养神,似乎并没有搭理他们的打算,夏远给她使了个颜色,从他的口型中,赵歧唯一看懂的字就是:哄。
赵歧的手有些凉,她哈了一口气暖了暖后,覆在了陆怀年的双耳上。
微凉的触感使得陆怀年一下睁开了眼睛,耳尖也在赵歧的手心里渡上了一层红色。
“陆怀年这就生气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