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刘海遮起的额前,已经密密麻麻地出了一层薄汗,他的身体开始有些发冷应该是发烧的缘故。
因为知道陆怀年今天带着病来探望赵敏,从刚才赵歧都在一直注意着陆怀年的身体状态。这么冷的天,他耳朵和脖颈上皮肤大片泛起了红,耳鬓处也隐隐出了一层汗珠。
赵歧深知病房的暖气还没有能达到致人出汗的地步,所以他是在硬撑吗?
赵歧微凉地手掌贴在陆怀年额头之上,他竟没反应过来。带着些嗔怒,赵歧问他“陆怀年发烧你怎么不讲?”
这个温度应该已经是高烧了。
“我回去吃两片退烧药就会退。”他知道自己发烧,但是今天行程太赶,他原本打算从医院看望完赵敏,回去以后再吃两片退烧药应该就没什么大碍。
都这个样子了还死撑?赵歧又气又心疼“陆怀年,你是想把自己烧成傻子吗?”不顾陆怀年答不答应,拽着他的袖口没打算撒手。“妈,你再和护工阿姨说一会话,夏远一会就会把你的饭送来,我带他去看医生。”
赵歧和陆怀年离开病房以后,赵敏叹了口气和护工阿姨说道“真是女大不中留~”
护工阿姨听了不知道该夸还是该劝,毕竟刚才亲眼看见小赵姑娘的那个男朋友好像是个残疾人,阿姨怕得罪人,最后只能生硬地挤出了一句中规中矩的话“儿孙自有儿孙福。”
赵敏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或许吧~”
赵歧替陆怀年挂了急诊号,他就诊的时候她就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
医生简单的替陆怀年做了检查,写了病例“没什么大事,就是感冒发高烧,吊两瓶点滴很快就能退烧了。”
听到这个答案,赵歧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剩下的无非就是问些简单的病例上常问的一些基本问题,陆怀年都一一作答。
医生扶了扶眼镜,对于他的回答作了相关的记录“之前还吃了其他药物吗?例如退烧药什么的?”
陆怀年想到昨天的安眠药和其他的几瓶药物,表情有些严肃,因为此刻赵歧就在旁边站着。“早上吃了一片退烧药。”
“还有其他的吗?”
陆怀年看了眼赵歧“赵歧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想咨询一下医生。”
赵歧诧异的看着陆怀年,他不是发烧吗?咨询什么事还需要避着她?男医生从病历中抬头,似懂非懂的一笑接了句,“小姑娘,你还是回避一下吧。”
赵歧好像想到了某些的事情,红着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