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啊,不像地时候天差地别,像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
“那个孩子……”对于桑言陆怀年似乎有话想问,但是话说一半打住了,下面要说的也没问出口。
“桑言怎么了?”
“没事。”
第二日,时白捷亲身上门打探陆怀年地身体状况。“兄弟,我听夏远说你最近状态特别差,怎么回事?”夏远地形容可能是有些夸大了些,但绝非编撰。陆怀年这些日子失眠头疼地严重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平日。
陆怀年对于时白捷地突然出现并没有表现地特别惊讶,仿佛已经习惯了一般“你不是还要一个星期才会回来?”
“这还不是为了你赶回来了?”意识到自己地问题被他截胡,时白捷“切”了一声“别打岔,我认真的!夏远说的是不是真的?真又严重了?”
陆怀年点了点头,默认。“老样子。”
“还是因为邓川?”除了陆怀年只有时白捷一个人知道:陆怀年往日的失眠大多是与邓川和那场火灾里地人和物相关。
“不是,最近几乎很少见他了。”邓川自那次说要把胳膊给他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陆怀年这几次地失眠毫无缘由,就是单纯地失眠,失眠以后会伴有严重地头疼。
醒来以后陆怀年记不起自己做了什么梦,越想回忆脑中就越是一片空荡,好像有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的时间久了然后脑子里面就会断断续续迎来一波接着一波地刺痛感。“你上次给的止疼片已经不够用了,量再加点。”
时白捷听到他说吃完了整瓶药震惊到瞪大了双眼,那可是给他开的整整三个月的药量!全都吃完了?
“陆怀年你没给我开玩笑吧?那么一瓶地剂量你都给吃完了?那是药,是药三分毒你不知道吗!你以为吃糖呢!要不是你上次只说你有一点头疼我才不会开给你呢!病人对自己地医生都不说实话,我能治好你就神了!”
陆怀年承认,这一点上他确实撒了谎,他不是只有一点。但是如果不这样说,时白捷一定会大惊小怪把所有事情全都问一遍,陆怀年觉得麻烦。
况且那几次的失眠也并不是因为邓川,他也就大意的以为只是自己的睡眠质量不好才导致的偏头痛。
陆怀年的表情有些淡然,好似现在时白捷和他讨论的并不是自己的病情而是别人的“时白捷,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时白捷看他不在意的模样,有那么一丝动了怒“那你说什么是严重,被你折腾的只剩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