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向她自己示弱,越是这样的人活得越累。
陆怀年的那句“赵歧,可以向自己示弱”正中了赵歧心里心里的那个靶心。
陆怀年是真的懂她。
管翕醒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捆绑到麻木。
四下无人的连体房间连他稍稍动动椅子都能泛出回音,他身下的椅子是固定在在后面的钢管上的,所以这才是刚才他挪不动不的原因。
管翕动了动背后的手臂试图挣脱,意识到腕上的束缚感越来越紧。难不成是手铐结?冯智可还真够心思缜密。
管翕四处寻找出口,四面除了墙面只有一扇铁闸门连窗户都是那种不足一人通过的老式扇形。
管翕对面横拉着一整面的黑布,至于那后面是什么,只有等他揭开了才能知道?
闭上眼睛后再次睁开后的管翕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听起来有些诡异。
至少有一点他猜中了。
冯智只是绑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既然留他就那说明他还是想要自己手里的东西。
冯智,你会后悔的,那些你心心念念的东最后会成为你的枷锁。
“管翕,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活着很庆幸?还是觉得你的心思我没发现?”冯智的声音骤然出现,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重合后散开。
管翕的笑声减弱,但并没有立即消失。
“呵~”管翕一侧嘴角上扬,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眼神的冷意汇向身后的那处闪着微弱红点的墙角。
“冯智,明知而执意为之,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
“你不是也一样?自以为聪明的一人前来结果落得这样的下场。”冯智做在监控器前双眼无神。“我昨天见到你弟弟,他和赵歧在一起,差一点你今天就可以见到他了。”
管翕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冯智,我倒要看看咱们两个的结局谁更惨。”
冯智手里的酒瓶子飞了出去“等着吧~”
瓶子炸裂的声音在管翕的耳中尤为清晰,让人分不清是在对面还是从监视器里传来。
管翕觉得,冯智现在应该就站在那面黑布的后面。
监视器传来的声音开始有些杂乱,像是冯智在和某人说话,但仔细听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管翕断断续续听到的,拼凑起来的句子是“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去见她啊......你不是想去?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我警...告你!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