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线的不及之处,有那么一群人在隐秘地慢慢靠近这栋楼。
赵敏拖着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偏要执意要个结果“宋帛和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你凭什么要了他的命!为什么!”
宋帛为人怯懦,几乎从不与人起争执,就算是被人欺负到头上他也不会主动去挑起争端,永远都是选择息事宁人。
因为这一点儿,赵敏没少嘲笑他。
“你醒了?”冯智上前一步,赵敏指着他吼了一句警告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你离我远点!”
冯智明显的一愣,没有再继续向前。他双臂伸直掌心对着赵敏张开,妥协的模样完全不像一向冷静自持的疯子会做出来事情。
冯智自乱阵脚以后管翕就由匍匐的姿态转为了坐姿,佯装挣扎的往身后蹭了几步,直到背部触到坚硬的墙壁他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身后的电线绳子已经对他不起任何作用了,只要他稍稍用些力就会掉落。
其实,赵敏醒来的时候,管翕是第一个发现的,他只是没有展露声色而已。
他想看看冯智这个人的底线在哪里?换句话说如果用不着他动手就能让冯智溃不成军,那他何乐而不为?
貌似这个计划不错,因为冯智现在的表情远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精彩。
墙角堆积着大量的酒瓶,在落日的余晖下折射出深深浅浅地墨绿光斑,这些都是冯智扔在这里的。
新的,旧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多少个日夜,他望着这片天告诉自己活下去,活下去。
他心里的阴暗,早已经比曾经面对深夜还要浓。
“你都听到了什么?不是你听的那样......”
对于他的狡辩赵敏根本没有任何的信任度,她只相信她认定的事情。赵敏在后退,那堆的玻璃瓶此刻就在她的右边的位置。
捡起一个酒瓶的时候,其实赵敏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攥着这个东西。一个年轻男人都对付不了人,她一个女人如何自保?图了心里安慰罢了。
冯智看着她从身边拎起了酒瓶却没打算阻止,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说的话也是不着逻辑,他说:“赵敏,如果你想,如果你要,我可以成为下一个宋帛。”
提到宋帛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赵敏格外的激动,甚至不顾后果地朝冯智直接扔过去了一个酒瓶,瓶身在冯智面前炸裂,碎片擦过划伤了冯智的手背,他动也没动。
“我不许你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