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年的下巴隔着薄薄一层毛巾哏在赵歧的头顶,赵歧听见他叹了一口气。
陆怀年有些难受的闭着眼,下巴处就是她的长发,浅浅的发香沁入鼻尖的时候,陆怀年的疼痛感少许的轻了些。
赵歧顺着重量摸到他的一侧的脸,然后捏了捏,故作轻松的说“陆怀年,你别在意,我没关系的,我知道你的心意。”
“我知道,我只是.....”对于她,若是陆怀年力所能及的他想试一试。其实擦头发,吹头发这些事情并不难陆怀年是能做的,只不过用的不是手。
陆怀年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赵歧感到头顶的重量似乎重了些。
“陆怀年?”
“嗯”他在努力的回应她。
“陆怀年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有些累。”这段时间以来,陆怀年每天真正能休息的时间最多不过两个小时,精神早已经疲惫不堪。
胃口跟着身体越来不佳,任凭夏远怎么劝他去见时白捷他都不去,再加上赵歧的事情,他身心早已经俱疲。
赵歧发觉不对劲,托着他的脸回头时陆怀年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赵歧扔下毛巾,一直在尝试着唤醒他。
“陆怀年你醒醒,陆怀年!别睡!陆怀年!”
手机落在了包间,赵歧巡视了半天找到房间里的座机叫了急救车。因为包间离这只有两间房的距离,正赶上夏远出来抽烟听见赵歧喊陆怀年的名字。夏远喊了包间里的人,一起冲向了赵歧现在所在的那间房间。
“他怎么了?”
“他刚刚晕倒了,我打了120应该很快就能到了。”
时白捷简单的做了检查,脸色瞬间凝固了。“等不及了,夏远你去开车我们把他背下楼,去医院!他可能需要手术。”
“好,等我!”
时白捷背着陆怀年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电梯,一段时间没见陆怀年的病情怎么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他到底是怎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陆怀年送到最近医院的手术室才终于得以松口气。
夏远坐在椅子上挠着头,时白捷依在手术室的墙上闭口不言,管翕站在赵歧身边沉默着。
还是赵歧开口打破了这一片寂静。“夏远陆怀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关于他的病情?”
“你还是等他醒了亲自问他本人吧。”
“时白捷,你也全都知道是吗?”
时白捷点头。时白捷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