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座。”
我说:“嗯,有道理。”
季风说:“现在我们就该好好想想,究竟哪条是对的。”
我说:“没用。那两座太阳墓给的提示并不一样,只能到现场临时琢磨。”
浆汁儿说:“什么时候去找啊?我宁愿随便选一条,不管钻出去看到什么,都比这个鬼地方强,我都快憋死了!”
我说:“再等等救援,实在不来,我们再去找通道。”
浆汁儿说:“就算他们出现了,也只是在视频中,我们也上不了他们的车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有办法。”
浆汁儿说:“什么办法?”
我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睡吧。”
浆汁儿说:“你不说我睡不着!”
我说:“那我告诉你,我是吹牛的,我没办法。能睡着了吗?”
浆汁儿说:“没关系,反正这地方也没有税务局。”
接着,我把电击器塞在了季风的枕头下。
季风说:“去古墓的路上,你要时刻注意那个白沙;到了古墓之后,你要万分小心那些类人。”
我说:“我知道。”
我的脑袋里自带闹钟。
到了凌晨两点左右,我一下就醒了。
悄悄爬起来,亲了亲浆汁儿的额头,然后摸黑走了出去。
白沙的帐篷里黑糊糊的。
我站在帐篷门口叫了声:“白沙。”
很快,他就从帐篷里走出来。
我说:“走了。”
他说:“不开车?”
我说:“车灯那么亮,还没等我们走到古墓附近,就被他们发现了。”
他说:“我们停在半路上,回来再开啊。”
我说:“罗布泊这么大,你找得到吗?”
他说:“这么说,我们也不一定能找到那个古墓了?”
我说:“撞撞运气吧。”
他说:“OK。”
我拿着一只手电筒,递给他一只,一起照着脚下的沙子,朝西北方向走去。
他在后面跟着我。
走出几步,我停下来,回头对他说:“你怕吗?”
他也停下来,说:“不怕啊。”
我们的手电筒都照着脚下,在夜色中,他的眉棱下是两个黑洞,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之所以和他说话,是为了他走上来,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