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驾驶位置上。
我又对大物说:“你坐副驾位置。”
大物没那么多心计,他说:“好的。”
我和白沙坐在了后座上。
他们两个都在前面坐着,而我和白沙位于他们背后,这种局面对我们更有利。而勺子最危险,所以让他开车,不管他有什么打算,很难实施。
车开动之后,季风、微微和米豆分别站在三个帐篷的门口,她们在大风中朝我们望过来。浆汁儿肯定还在昏睡中。
我们朝着古墓方向开去。
我们打算以古墓为中心,以三公里为半径,绕一大圈。
风太大了,白色越野车艰难地前行,个别时候,有小股沙尘暴推过来,前面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停车等待。我们在沙漠上爬了几个钟头之后,大概走出了10几公里,依然没看见古墓的那些枯木。
我有点紧张了。
有太阳的时候,我们能辨别大概方向,现在黑咕隆咚,我们很可能走错了方向。
不过,现在汽油金贵,我们已经出来了,已经浪费了很多汽油,只能继续找下去。
我换下了勺子,现在,他和大物没什么危险了,大家又成了患难与共的关系。我开车,勺子和白沙坐在后座上。
我们又开出了几个钟头,走出了应该不到10公里,看看手机,已经下午3点多钟了。
四处看看,除了沙漠就是沙漠,除了风沙还是风沙,没看到任何熟悉的地貌。
我把车停下来,说:“放弃了。”
另外三个人都没说话。
我调转方向盘,朝回开去。
勺子这才说话了:“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吗?”
我没说话。
开着开着,我感觉地形和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了,心里越来越紧张。我怀疑某种力量故意把我们和营地里的人分开,然后让我们迷路,永不能再团聚。
我忽然感觉很对不起浆汁儿。
她还病着,我却把她丢在了帐篷里,一个人跑出来找物资。
昨天下午,我曾经对她承诺过,如果走不出去,我会跟她死在一起。有了这句话,她很欣慰,什么都不怕了……
此时此刻,我觉得我要食言了。
风稍微小了些,不过天地之间依然黑咕隆咚。
4个男人互相无话,车上的气氛一直很沉闷。直到白沙忽然说了句:“周老大,你把望远镜给我。”
勺子转了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