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挺深奥的,但这不是你们三番五次搞我的理由。”
听着那熵奴叨叨了半天,陈末愣是是一句话没听懂,但听起来确实比较深奥。
至少在陈末听起来是这样的。
“呃,大哥,实际上我没有被洗脑,但我们真的不是有意要针对大哥你们的。”
听着陈末那有些不耐烦的话音。
那人腿部伤口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但这并不代表着不疼。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不知道。”
“因为我懒的动手。”
“呃。”
“天亮之前好好想想,给我一个理由不杀你,说不定我一高兴,和放你走了。”
“我尽量。”
和那熵奴说了几句话之后,陈末也是感到一丝丝疲倦,略带调侃地丢下最后一句话之后,旋即朝着不远处的帐篷走去。
不过陈末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追忆,这个人,自己有些眼熟。
一直到陈末在睡袋中沉沉的睡去,那独自身处于营地不远处的熵奴正在抓耳挠腮。
而营地周围来来往往不断巡逻的卫士也是时不时的看一看这熵奴。
并没有想要把人关起来,或者看起来的意思。
经过一晚上的轮班,一夜也算是没什么问题的过去了。
翌日,太阳还没升起。
整个营地已经开始了运作,收拾帐篷的收拾帐篷,做饭的做饭,给车辆添加燃油的添加燃油。
一晚上陈末睡的也还算踏实,走出帐篷后伸了个懒腰。
“提督,哝!”
刚刚走出帐篷,迎面而来的姜海手中拿着一个馒头,朝着冻了一晚上的熵奴努了努嘴。
“不用管他,尽快安排卫士吃饭,最晚二十分钟后出发。”
“明白了!”
话是这么说,但陈末还是在吃完了早饭之后,缓缓朝着那已经昏睡过去的熵奴走去。
“想好了吗?”
刚刚走到近前,陈末也不管那熵奴是不是真睡着了,直接开口吐出一句话。
“啊?大哥,我,我的腿。”
陈末话音刚刚落下,那熵旋即极为艰难的睁开的眼睛,嘴唇也透露着病态的苍白,微微颤抖着开口。
“想好了就说,没想好也无所谓了,我马上就要离开这地方了。”
“大哥,给我个痛快吧。”
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