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去弄马。”。
安喜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钻进身体,浑身一片冰冷,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就好像家人被杀的那个夜晚一样。
她吞了一口口水,强迫自己缓缓转过身,微微张开嘴唇,用最凄婉的眼神看向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白天的那个小跑堂。他身上的衣服上浸满油脂污垢,整个人无精打采,依旧是懒洋洋的模样。
安喜哆嗦着,眼中弥漫水雾,轻轻咬着下唇,匍匐在地上,爬到小杂役的脚下,双手撑起肩膀,颤抖的低声哀求:“求求您……不要喊人……”
安喜只有十五岁,但是她对使用身体作为武器并不陌生。为了证明自己比所有的男孩子都强,安喜努力的练习武技,拼命参加各种比试,在一场又一场的比试中,她学会了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条件追寻胜利——阳光的角度,风的速度,雨的密度,甚至她自己的身体:很小的时候她就利用自己可爱单纯的表情让对手放松警惕;再大一些,她便知道如何恰当的露出身体的一部分,转移对手的注意力,降低对手的战意。
安喜面露哀求之色,内心却冷静清醒。她一边哀求着,一边将肩膀往中间收了一点,让双臂将乳沟挤得更明显一些,然后蜷起腿,将白皙饱满的腿交叠在一起,跪坐在小杂役的脚边,仰着脸祈盼的看着小杂役,脸上堆满了脆弱与美丽。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这个小跑堂却连正眼都不给自己一个。他的目光随意的扫过自己,不带丝毫感情的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的说道:“你还是死心吧,你只是一个小女人,跟你一起的那些妖精少说是三四十个,一个个身强力壮,你哪里是他们对手。”
既然身体没办法引诱对方,那就只能用金钱或者权力。安喜立即抛出新的诱饵,她保持着无害的姿态,跪坐在余一的脚边,轻轻的扯着余一的裤腿,哀声道:“我只需要拖延几天……我叔叔会来救我,我叔叔是赤不家的人,若您能让我走,我会让他报答您的。赤不家是人族七大世家,您一定听说过他们,就算是金山银山赤不家都能给得起。”
安喜并不指望赤不流会来救自己,但是她相信赤不这个姓有绝佳的吸引力。
果然,听到赤不这个姓,小杂役来了点精神:“你说你叔叔是赤不家的?叫什么名字?”
“赤不,赤不流。”安喜依旧保持着颤抖而哀婉的语调,尽全力想打动眼前这个少年。
小跑堂似乎对赤不家很感兴趣,无精打采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他干脆蹲下来,问安喜:“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