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足以见得真心,她不信里正会被这几句话影响。
这时长久未出声的陈氏两兄弟也开了口,陈庆性子直,直截了当道:“程婶子,有你这样的吗,自己不愿照顾还不让春归妹子照顾。人家虽不同宗,可这些日子咱们都看在眼里,春归妹子对几个孩子都是掏心掏肺的,您真没必要这么想!”
程桂香还想说什么,被里正一眼看过来,一肚子话咽了回去。
里正皱着一张脸冷声道:“你们也知道祁佑这几日是在柳家吃的饭?既如此,你们做长辈的怎的不帮一把孩子?你们做大人的不出手,还不许人孩子互相拉扯一把?”
“祁佑在这儿吃饭,我一早就知道了,不过是为着与知行两人温习功课方便,春归也体谅他一人开伙艰难!若真为你们老程家的名声着想,当初祁佑被那程天保赶出来时,你们这些叔叔婶婶怎的不把人领回去?!”
周围一片噤声,那几程家人倒是脸臊红了一圈。
里正却越说越气,走上前指了指这些人:“既然觉着祁佑在这儿有碍名声,那你们老程家便出来个人,把孩子带回去,看大夫上药,吃喝用度都包揽了!”
程桂香一下急了:“我也没那意思,就是提醒提醒。”她边说边腆着脸笑:“春归这孩子厚道,咱们这儿谁不知晓啊!”说着看向春归,伸出手想拉扯一把。
春归冷着脸不吭声,侧过身避了避。
剩下几人脸上都有几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