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没跟她打招呼就跑进里间,边跑边喊:“掌柜的!上回那位姑娘来了!”
见他那兴奋劲儿,春归心里最后那点不安也消失了。
这扇子,定是卖得非常好!
果不其然,掌柜的没一会儿就跑了出来:“哪儿呢!你快去给那小娘子倒茶!”
跑到外间,见到了人,齐掌柜当即笑眯了一张脸:“哎呀,越小娘子!我可是等你许久了!”
春归小小行了个礼,有意问道:“齐掌柜,生意可好?”
齐掌柜拍了下掌:“越小娘子,你这画真是绝了!”
春归笑了笑谦虚道:“齐掌柜一手生意经,这扇坠,扇柄的雕刻绝妙。”
齐掌柜“嗨”了一声,摆摆手:“也是小娘子的打包的卖法独到,我便锦上添花想了这一招。”
那日他直接拿着画样儿找到了平日里合作的画师,那画师一副受教的模样,拿着原画端详了好久,一夜间愣是临摹了十几幅图,不过几天功夫,十来套成扇便做成了,放到铺子上不过一上午,一个读书郎看了便叫来另一个,他再同人说明了那四花君子扇的涵义,当即有公子哥买了一整套,他定的十五文一扇,并寻常扇子高出一倍的价,那些人也是毫不犹豫地买下。
还有些读书郎对着折扇上的诗词大加赞赏,也借由四花的涵义作诗作对。
这镇上的读书郎不比乡里的过得拮据,虽两地只有相隔两刻钟的距离,可一座山隔开的岂止是经济水平,山这头的知行与祁佑给扇面作诗为着挣钱,山外面的读书郎买扇子附庸风雅。
十来套的扇子不过两天时间都卖完了,后来齐掌柜便来了生意经,开始在装扇子的盒子,扇坠,扇柄上做文章。这些精装的扇子没几天便又让他大挣了一笔,想到这里,齐掌柜不免又高看眼前的这个姑娘。
如今又有好一些扇子还在赶工,那些也早已被人定下。
齐掌柜边寒暄便看向春归手里的篮子,眼神一亮。
“这是越娘子新作的画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