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眼睛。”
知平撅了噘嘴:“好吧。”
“不过背书可以。”
他便立刻又开心了。
志远和小宝被他一手一个地牵了进去。
春归把两个孩子喝干净的碗放到一旁的一个大木桶里,又从另外一个木桶里拿出两个碗盛了红糖姜茶。
“我这红薯可只种了一季,你俩是大人不必怕辣,便只喝这姜茶吧。”
李志存和蔡氏也不扭捏忙接过喝了。蔡氏平日里做些手工活,现下空着,而李志存一会儿还得上市集做小工,道了谢便走了。
他一走,蔡氏整个人便轻松起来,拉过春归道:“这憨头憨脑的年轻人,毫不避嫌,还未婚配也敢跟我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一道走过来,幸亏路上没人,这要被人看到了,怕是连亲事都说不出去了。”
春归听得想笑:“蔡姐姐,你也想太多,你俩都带着孩子一道呢,又都是正经人,谁会想到这些。”
蔡氏将碗一放:“哎,不然我将那手工活儿拿你这儿做吧,你一个人看着这摊子也没个说话的人。”
“成啊!咱俩做个伴。”春归搅着锅笑道:“正好让知行祁佑他们各忙各的去,不然两个孩子围坐在我边上可太无趣了。”
说着把知行和祁佑两人赶回屋里,两人正好可以一道抄书,便也应下了,只说有要事便立刻喊他们。
蔡氏说完即刻就走,等拿了针线活过来时,春归那小摊子前已站了人。
她走近一看,是里正媳妇儿还有平日里和她交好的婶子们,这一看就是来给春归撑场子的。
里正媳妇儿这一月送了不少东西过来,虽是里正的意思,但她也知晓里正媳妇儿心头也是愧疚的,才开了摊子便来给她撑一撑场面。
春归心头也不再怨里正没有处置,本就是这个世道,她不能按着自己的眼光去看待这里的人。
想明白了春归便松了一口气,本想着这几碗也不收钱,可里正媳妇儿当即瞪了她一眼:“做生意的不收银钱,你是想头一天便亏钱了?!”
“早听李老爹说起你这糖水了,跟婶子我说道说道,我可是带着老姐妹过来的。这两锅看着倒不同。”她凑上前看了看。
春归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这两锅一锅加了红薯,也就是草藤果,我念着草藤果名儿不好听,给换了。加了红薯的便喝不出辣味儿,两文钱一碗,这红糖姜茶便是一文钱一碗。”
她刚说完,里正媳妇儿便点了点她的额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