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一日哪怕只卖出去三十来文,她也能分个十几文,比她这么苦巴巴地绣帕子可好多了!
见她这么乐呵,春归笑了笑便进门了。
从里间挑出三个大番薯洗净,一个放到一边,另外两个上锅蒸,刚要生个火,祁佑进来烧水便瞧见了她,见状忙放了水壶:“春姐在忙什么?”
春归指了指那口大锅,笑道:“琢磨了一些新吃食,想着做点出来,好吃的话也能摆到那摊子上。”
祁佑掀开锅一瞧,挑了挑眉:“我帮你一道做吧。”
春归抬眼道:“你温好书了?”
祁佑点头:“也抄了一册书,估摸着再两日便抄好了,正想跟你说,我和知行打算去镇上一趟,把抄完的书送过去,再拿一些回来。”他边说边走到春归那儿将人扶起,自己坐下生了火,再挑出一些细长的树枝:“最近日头足,明日我去山脚那儿捡些枝条过来。”
眼前的少年将琐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已渐渐地将自己融进这个家里,春归心头温温热热的,莫名感动的情绪涌了上来,刺得她有些感慨。
“好。”
两人分工合作,一个生火一个准备材料。
她拿了一碗粗面粉和一小碗白糖备用,家里材料不够齐全,今日她想的是做一道拔丝番薯和番薯丸子。这两道吃食都是要用到油的,只盼着到时蔡氏吃了后别念叨个不停。
里屋两人忙着,外头蔡氏卖了一包又一包的红糖姜丝。
而山外,一辆帷帐上刺着“郭”的马车正一路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