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露出鱼肚白一样的天色时,三个人已经来到了秋明坡,沈静坤一身黑色劲装短打,腰系红色绸带,左手握着宝剑,仍然是惯常的一副骄傲的模样,“如此不可一世,看剑!”景鹏激愤已久,没有多想,举剑向前刺去,一招“风化残雪”,是他很得意的一招,使得滴水不漏,想给对手致命一击,沈静坤一招“晨光熹微”,女人的剑招,本来此招在女人使来,相当唯美,可此时此刻却相当妖孽鬼魅,窦景鹏果然没有避开,左膀已经受伤,鲜血已经流了出来,李诗鹤以前也学过剑术,不过不是系统学过,武功嘈杂,剑拔出鞘,一招“残月如刀”,倚剑驭刀,向沈静坤侧面砍来,杀气有如秋风扫落叶,吹面而过,只见李诗鹤攻上盘,窦景鹏攻下盘,两人第一次合作,就配合的意外惊人。沈静坤也不是泛泛之辈,立刻凝神聚气,一招“镜花水月”虚晃而过,又是妇人的招数,接下来“风雨斜阳”,又拆了数十招,终究寡不敌众,沈静坤渐落下风。突然沈静坤一个急后撤步,见缝插针,“暗器!小心,李师弟!”只见三枚金针向李诗鹤的神庭、神阙和鸠尾三穴飞来,只因沈静坤的暗器使用不到火候,才使的三根金针全被打落,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沈静坤已经伤痕累累。窦景鹏说:“姓沈的,只要你乖乖给我磕十个响头,我就放了你!”
沈静坤说:“我们都是师兄弟,何必伤了和气,今天你放了我,我就永远忘了此事,永远不找你麻烦。”
李诗鹤一看也惩罚过了沈静坤,就说:“景鹏,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算了吧。”
窦景鹏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一起高兴地下了破,窦景鹏第一次有一种山高水阔的感觉,微风和煦,轻轻的扫着发梢,眼前哪是草地,分明就是一片泛着波浪的海洋,二人滚着,笑着,互相切磋着剑术,窦景鹏把以前学过的基本功告诉了李诗鹤,“归一派的剑诀基本功分别是风字诀、花字诀、雪字诀和月字诀,练完四字诀,就是三大宗:寒宗、幻宗和阳宗,以后还有很多,总之归一派的剑术博大精深,只听师父说过我派剑法的最高境界的第一层是万剑归一,很少有人练到此层,创派以来,也只有祖师爷常方居士到达此层,第二层是通往第三层的关键,不到一定境界无权知道,第三层是游龙反散,然后就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变化无穷。”
“这么难啊,好失望,我以为几年就会有所小成。”李诗鹤说。
“我又何尝不想快速练成剑法,杀了苏北不朽三怪,为父母报仇”,窦景鹏攥紧了拳头,抬头望一望天上的云,“天似乎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