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鹤跟着美晴走过一个镶着金边的布帘,一张床出现在自己面前,床上躺着一个花甲之年的老者,灰白色的胡须灰白色的头发,闭着眼睛。床头背坐着一个小姑娘。
“妹妹,我把草药买回来了。”美晴撩了撩挡在眼睛上的刘海,美晴很漂亮的一个姑娘,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尤其是柳叶眉和倔强的下巴。
这时坐在床头的姑娘转过身,李诗鹤惊呆了,她和楚楚长得太像了至少有七八分像,虽然很像,但她始终不是楚楚,不过李诗鹤却对他有了十足的好感。
“这位是谁,你的朋友吗?我以前好像从没有见过”
美晴赶忙介绍到,“这是今天新认识的一个人,算是朋友吧;这位是我妹妹,她叫直子。”
“你好。”直子和李诗鹤几乎同时说。
“妹妹,一生怎么说?”
“生草乌、马钱子、蟾蜍和蜈蚣半两,先煎一柱香的时间,其余的均一两,倒入混合后再煎,直到有一种刺鼻的臭味,煎好药之后,口服。”直子说道。
“直子,这位老人家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用这些至毒的药?”李诗鹤不解的问道。
“床上躺的是我的父亲,他是中了‘阴骨酥心毒’,医生说,只有在剧毒之物的作用下,才能抑制此毒的再生长,并且运用剧毒之物以毒克毒。煎药顺序不能错。尤其是抗寒的几种药,用量一定要千准万准。”
“敢问伯父是如何中的毒?”李诗鹤问道。
“我父亲与神无月,相约比武,胜利者继续担任岛内九派十八帮的统帅,并且就此争夺兵器谱排行榜榜首之位,我父亲用的是天翼宝刀,神无月用的则是启明剑,谁知他剑上喂毒,剑尖刺中我父亲的左膀。我父亲当场在内力耗尽的情况下昏迷了过去。”
“直子,你也就不要再伤心了,毕竟伯父还是有救的。”
过了约一个钟头,美晴走了进来,“直子,药煎好了。”
“把药给我,我来给父亲喂药。”直子说道。
只见她把药一勺一勺地喂进父亲的嘴里,直到酉时父亲的脸色渐渐改善,他也渐渐地睁开了眼睛,“扶我起来,直子。”伯父花京院刚夫吃力地说道,直子扶着他坐了起来,“这位少侠是?”花京院接着问道。
“他是我路上偶遇的朋友,一个爱管闲事的主。”美晴打趣地说道。
“不得无礼,美晴,既然是你的朋友,就该好好招待人家。”花京院说道。
“不必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