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抱歉。”
见她垂着头道歉，声音都没有了往日的活泼的感觉，齐恒业的心里突然也有些不是滋味，感觉怪怪的。
不知为何，看着她如今这幅模样，感觉她像是承受了怎么样的委屈一样。
只是——
“知道错了，下次就涨点儿记性，不管这里有没有锁，都要格外注意，不要再犯相同的错误。”
“嗯，我记住了。”
点了点头，叶如烟缓缓抬起头，仰头望着他，手还扒着他的腿，不愿意松开，可怜巴巴的问道，“院长，我都已经知道错了，也进行了深刻的反省，你是不是也网开一面，就……别扣我钱了。”
齐恒业：“……”
虽然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这一个目的，就是——不想扣钱。
呵，女人！
“不扣钱你怎么会长记性，规定就是规定，谁都没有例外！”
闻言叶如烟眼眸中的期望瞬间熄灭，整个人进入到一种极度丧的状态。
完了，还是要扣钱。
那怎么可以，那都是自己的血汗钱，要养家糊口的。
这要是扣了，自己下个月还怎么潇洒，怕是泡面都吃不起了。
想到这里，叶如烟更加抱紧了他的大腿，扯着嗓子干嚎：“齐院长！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绝对没有下次了！你看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十八口，就靠着我一个人挣钱养家，要是扣了钱，他们连饭都吃不起了，你怎么忍心啊！”
齐恒业：“……你家里哪来的十八口。”
明明父母都不在身边，叶天天也回到了历天辰的身边，她现在就是一个“光杆司令”。
骗傻子呢。
“我，我家那十八口，是，是……”
绞尽脑汁，叶如烟信口胡诌，“我家里亲戚多，他们负担太重，所以都投奔我来了，我现在压力很大。”
压力很大……
齐恒业觉得自己压力也很大，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历天辰，结果竟然招进来一个傻子。
一个把他也当成傻子的傻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
叶如烟以为他相信了，面上一喜，还没来得及想合不合理。
结果在她兴头上，齐恒业一碰冷水当面就泼了过去：“既然负担这么重，想必也不能安心工作，倒不如趁早回家照顾家里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