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发窘。
北山郡主倒是大方说道:“我们成婚之前,驸马便知我心有所属,我们的婚事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见郡主这般说,徐兰便问出了一直困惑自己的问题:“郡主,若是赵百户想要认祖归宗,那么对外该怎么宣布呢?”这种事不管大家再怎么心知肚明,可在名义上,还是要有个说得过去的说法。
北山郡主淡淡一笑:“自然是把睿儿记在驸马名下,对外就说是我与驸马流落在外多年的儿子,如今好不容易找回来了。”
还有这般操作?
徐兰顿时听得目瞪口底。
她不由喃喃问道:“驸马不介意吗?”
“当然不介意。”北山郡主说,“我与他不过是一桩生意罢了,只要实际上的利益到了,他有什么好介意的。反而他身体一直不太好,早就知道自己生不出儿子,如今有现成的儿子能给他养老送终,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
徐兰听得叹为观止。
这便是皇室中人处理问题的方法吗?
果然匪夷所思,是他们这些老百姓所不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