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泪眼婆娑。“大夫,真的没法治吗?”
郎中摆了摆手,说道:“郡主娘娘病得蹊跷,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病因,老夫真的是无能为力呀!我只能先给你开个方子,吊着性命,你们呀,还是早做打算吧。”
这郎中的话让徐兰心生不悦,她抬眼看着他,冷笑了一声,讽刺道。
“别是自己能耐不济,就咒别人早死吧?大夫,人家可都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出来进去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行医所讲究望闻问切,你连个病因都看不出来,趁早关了铺子,回乡下耕田去吧!”
那郎中已是一把年纪了,就连胡子都白花花的。
他行医问药多年,哪儿受过这种质疑?
他直接伸手拦住了准备进屋给郡主看病的徐兰,怒道:“小小年纪,说话这般狂悖?还有没有点儿长幼尊卑!”
徐兰毫不客气地推开了这个郎中的手,笑道:“只有能力不济的人,才用自己的岁数压人!”
说到这儿,徐兰画风一转,直接下了逐客令。
“把这位郎中送回去吧,别在这儿耽误了他的大好前程。”
话音都还没落地,徐兰就推开了里屋的门走了进去。
她还没来到床边,就闻到了空气当中残存的一种独特的香料味道。
这个香料的味道和北山郡主之前身上的味道截然不同。
徐兰四下寻找着,翻遍了屋子里的香炉,也没找到这味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在寻找无果后,徐兰还是忙起了眼下的要紧事儿。
她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北山郡主的手从被子里移了出来。
而就在此时,她赫然看到一抹灰色的东西,从北山郡主的手背上一闪而过。
等她再想仔细寻找的时候,这层灰色的东西已然不见。
她按住了北山郡主的腕脉,感受着脉搏跳动的节奏,眉头越皱越紧。
怪不得刚才那个郎中让府里的人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北山郡主的脉搏浅快,有时甚至都没有脉搏,再加上郡主的脸色发绀,嘴唇发黑,就连指尖都泛起了灰色。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北山郡主可能要不久于人世。
可徐兰从来都不相信,有人会在几天之内突然发病暴毙。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
中毒!
自从她重生以来,对各种味道都极其敏感。
这种本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