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说,犯不上这么驱赶。
徐兰盯着这个老郎中,眼神一变。
她开口道:“咱们两个也算是有三面之缘了,今日我到你这药铺来,也算是机缘巧合,因此我也有一事相问。”
老郎中虽然之前被徐兰挤兑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但今天是在自己的主场,他也不好让旁边的徒弟看了笑话。
他伸手在自己的胡子上屡了一下双手,背到了身后,气定神闲的开口道:“但说无妨。”
徐兰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开口问道:“瞧着你这年纪也年过六旬了,算得上是个长寿之人,不知你自几岁起开始学医?师承何人呢?”
“此事与你有何关系?”老郎中有些不解。
他上下打量着徐兰,自从他上次为徐兰诊脉之后,心中就一直有个疑问。
这姑娘看上去瘦瘦小小,可体魄却格外的健壮,脉搏强健有力,就连寻常男子也比不上她。
尤其是徐兰这小小的年纪,不但精通药理,更是可以诊治顽疾,即使是天纵奇才,也不见得能达到她这样的水准。
老郎中的心中满怀疑惑,可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
反倒是徐兰在听了他这话之后,冷笑了几声。
开口道:“医馆药铺,向来没有打烊的道理,若是五更半夜有伤者敲开了门,不还是得照常迎客?刚才我一进门,你就挥手驱赶,是何意图?”
老郎中咽了口唾沫,面上有些尴尬,却还是硬撑着解释了两句。
“姑娘说的这是哪里话?若是急症,我自然会瞧上一瞧,即使分文不收综,他一副药也未尝不可。可姑娘同样身为大夫,却闯入我的药铺,是想踢馆呢?还是想看病呢?”
老郎中说这话的时候高扬着下巴,可谓是气场十足。
徐兰一瞧见他这副德行,嘴角一扬,在药铺里转了两圈,开口道:“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田地了,那我就直说吧,我今儿是过来踢馆的,老先生,敢跟我赌一场吗?”
老郎中直接被徐兰这副样子激得怒火上头,非常爽快的应承了徐兰的话。
“小姑娘得懂得尊师重道,那年纪我都可以做你爷爷了,有什么不敢跟你赌的?你且说赌约是什么?”
徐兰是真的没有料到这个老郎中会这么果断。
她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再次说道:“那我们就三局两胜,按规矩进行三次比斗,蒙眼识药,隔空诊脉,施针救人。老先生可有意见?”
“年纪轻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