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踩着外面的栏杆翻了进去。
才刚一进门,她就能听见这房间里面的人那压抑着的,痛苦的低吼声。
徐兰看着桌子上的银色面具,掏出之前准备好的羊肠手套,套在了自己手上。
她掀开帷幔,嘱咐司空的手下关紧门窗,就准备开始给这人下针。
让她有些无语的是,司空本已经疼的浑身在冒冷汗了,可再看到她之后,竟然还能有力气勾着嘴角做鬼脸?!
徐兰一针扎到了他的涌泉穴上,嫌弃的开口道:“司空公子还真是好雅兴啊,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思笑呢?我要是你哭都哭不出来。”
司空闻言,虚弱的开口道:“都已经疼成这样了……若是再哭,岂不是让人更伤心?徐姑娘,不知你可有家室?”
徐兰斜了他一眼,抓起他的胳膊,顺着他的指尖将针扎了进去。
瞧着这人疼的浑身颤栗的样子,徐兰将一个草叶子撵出了一些汁水,塞进了他的嘴里。
“司空少爷,你若是不想让我把你扎成一只刺猬,最好就不要再开口了,我这人脾气不好,万一下错了针,怕是你小命不保!”
司空听了这话,果然没有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