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说这话,靠在了北山郡主的肩膀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徐兰闲逛一样,在金城四处游览,有时也会买些喜闻乐见的小玩意儿,有时吃着一家的高冰果子,一坐就是一天。
眼看着就到了郡主离京的日子,徐兰抱着一个木箱,来到了郡主房钱。
而在她的身后,赫然跟着一个穿着一身灰色长衫的男子,那人手里握着长剑,眼中尽是不悦。
“徐姑娘,要是我家主子出了什么事,别怪我对郡主殿下痛下杀手。”
“陆公子,只要你能安安稳稳的帮我把人送到,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定然还你一个全须全尾的少主大人。现在你们找的药材已经备齐了,我定能保住他的命!”
徐兰的话说到这,突然仰头一笑。
“而且这可是你家少主亲自派你来的,不关我的事哦,还得麻烦陆公子,一会把这个东西亲手交到郡主手里,我就不出来送她了。”
扔下这句话,徐兰掉头就走。
金城的郡主府并没有北山郡的气派,而且常年无人一直空着,许多院子都长了杂草也没人打理。
徐兰在郡主府里绕了两圈,选了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住了进去。
等她再出来时,面目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就连眼皮下面都多了一个小拇指甲盖大小的媒婆痣。
半个时辰之后,金城的城墙上,徐兰看着北山郡主的车队渐行渐远。
“这北山郡主对那个养女还真是好,因为那点小事,两人进京告状,现在竟然就这么走了。”
另一个人听着这话也是唏嘘感慨,“你们可别小看那个姓徐的姑娘哦,她可是让范家吃了个大亏,听人说范家和梁家的婚约都解除了,范家那个大小姐如今病弱在床,还整天的寻思觅活。那范丞相最近正遍请名医,给她家女儿治疯病呢!”
旁边凑热闹的围观群众显然不信,质问出口。“那个姓徐的姑娘这次是跟着北山郡主一起走的?就这么平平安安的离开了?”
“那是自然,那姑娘怎么可能留在这?不要命了吗?”
徐兰听着这些人的议论,跛着一只脚,晃晃悠悠的从城墙上走了下去。
她再次来到了思佳客栈,进了天子一号房。
此时的司空正坐在窗边瞧着楼下的热闹,他难得没有带上那个银色面具,脸上的那些暗纹比之前消减了不少。
一瞧见这么一个陌生人推开客栈的门,司空手里的筷子宛如一只利箭,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