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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吆喝着,手腕上的一个玉扳指直接扔到了台上。
而徐兰看了这一幕,只觉得嗤之以鼻。
她下意识的抬头,却发现自己的斜对面,坐着的正是那个姓范的。
此时那个姓范的和一个头戴斗笠的人,不知道在交谈些什么,两人的距离过远,听的也不大真切。
徐兰直接转头看向司空。
问道:“对面那个头带斗笠的,你可认识?”
司空顺着徐兰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瞧着的斗笠下面的轮廓,他突然低头一笑。
紧跟着说道:“认识自然是认识的,不过那个姓范的跟他在一起应该没什么好事。”
随后司空更是一脸好奇地问出了这段时间他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徐姑娘,你说你如此出身的人,为什么会和范家过不去呢?”
徐兰白了他一眼,关上了自己的这半边窗户,以防被人发现。
“若是有人想要了你的命,你难道还会对这人感恩戴德吗?司空公子,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说,我前段时间在宫里发现的东西啊?”
司空闻言,捏着茶杯的手一顿,低声问道:“姑娘可是找到给我下毒的人了?”
徐兰抬头看着这个瞬间冷脸的人,嘴唇一勾。
“给你下毒的人是谁我找不到,但是当初是谁把你赶进去的,我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说着话,她低头沾了一下洒落在桌上的茶水,
写出了一个字。
司空瞧了那字之后瞳孔瞬间紧缩,身上的气息越发冷冽。
徐兰顶着他淡淡笑着,“司空公子,如今这想要你命的人已经摆在眼前了,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些物件,你们去拜个把子,结成兄弟呀?”
她伸手抚去了桌上的水渍,转头瞧着陆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再一次开了口。
“元亓国的境况,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如今,北疆战事在即,其他三境真的如那些人所说,是国泰民安歌舞升平吗?若是当真如此,司空公子如今何必忍受中毒之苦,还坐在这和我一个泥腿子谈古论今呢?你不是应该正安居府邸,过着自己的逍遥日子吗?”
徐兰的这一番话就宛如一柄利剑一样,插进了司空的心里。
元亓国表面上是八郡二十州,可实际上这二十州背地里的生意都掌握在司空手中。
司空少主已经成了一个明面上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