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姓范的绝不会善罢甘休。母亲,你只需装出一副我已经驾鹤西去的模样,最好家里头也挂上白,搞个棺材,就当成我是真的死了。这样一来,范家那些人就算是想打什么歪主意,也不会牵连到郡主府……”
“你这孩子怎么净说些混话?什么死不死的你如今好好的在这活着,我怎么就得摆个棺材?谁家做母亲的会平白无故的咒自己的女儿?”
北山郡主压根儿就没有给徐兰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就打断了她的话。
徐兰这时候轻叹了一口气,连忙说,“母亲,这不过就是个障眼法,谈不上什么诅咒不诅咒的,更何况如今我一个大活人都已经在这了,难道母亲还信不过我吗?”
北山郡主是真的不相信徐兰。
她虽然已经活了几十年,但真的猜不透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她看着徐兰,用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
“你这也没发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